说到广陵散,萧顺之果然不再犹豫,叹了口气道:“崔彧身体有恙,我也是偶然发现。
当时他命我不要声张,只悄悄熬药送去。但吃了一两年,病情依然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于是他便想闭关突破,借突破之力疗伤,可惜……”
“所以崔彧一直知道自己中毒,却只告诉了你一人,对吗?”
“是。”
“那他为何不告诉别人,反而极力掩盖自己中毒的事实呢?”
“我想崔彧是不愿引起宗门上下的恐慌,而且据这书上所说,若他真透露自己中毒,崔由妄又该如何自处呢?”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崔彧身边活到现在的旧人,还有谁?”
萧顺之想了想:“这世上或许还真有一个,就是前些日子你在幽州围剿的叛党首领,叫……程钧。”
临出门之际,萧顺之又叫住他:“晏公子,广陵散一直当你是朋友,以前的事你伤他很深,希望如今,你莫要再负他了。”
这话有些奇怪,但谢陵还是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