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这样好奇,不如找机会去宗门藏书阁,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藏书阁。
谢陵默默记下了这个地点。
临近五月,天气渐热。
云梦楼紧邻日月宗,路途遥远,谢陵便将喝酒地换在了邺城西面的海岳楼。
此楼虽不算多豪华,但胜在酒甘味醇,回头客众多。
不过他此刻的心情并未因美酒而愉悦,反而一脸无奈地看着对面之人:“你找我什么事?”
女子顾盼张扬一如往昔,挑眉道:“听说你换地方喝酒了,这是何故?”
谢陵如上次一般慢悠悠喝酒吃菜,并不搭理她。
赵心月等待良久也不见人回话,几欲像云梦楼一样掀桌拔剑,但想到此行目的,硬生生忍住了。
咬牙道:“之前的事是我过分了,还请你不要计较。”
谢陵瞄了她一眼,玩味道:“这似乎不是你的风格啊!我猜是尔父赵尚书对你说了什么,才让赵大小姐纡尊降贵,向我一介草民赔礼道歉。”
被一语戳穿,赵心月也不再伪装,大咧咧坐于对面,泄气道:“父亲知道我们的事后将我好一通责骂,命我找时间向你赔礼。而且确实是我先找你麻烦,后来想想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声音到最后越来越低,要不是习武之人耳力好,绝难听到她说什么。
谢陵想到之前原主说过的话,直觉这是一个好时机,放下酒杯正色道:“我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作为同门,只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和睦相处,不再因为一些人的挑拨而拔剑相向。”
听得他如此说,赵心月展颜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大家忘记以前的不愉快,以后风雨同舟,互相扶持。不过……你说的挑拨,是什么意思啊?”
于是他便将桑景行借刀杀人之事细细讲明。
赵心月听罢,一拍桌子,骤然而起。
双手叉腰气呼呼道:“我就说那厮怎么突然好心替我鸣不平,原来是早有预谋!我若不报此仇,就不叫赵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