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打算猎来的食物不卖,只换些有用的东西。
苏青萝吃完晚饭,顺手将碗给洗了,做完这些才回房休息。
夜半三更,谢春才飘到她床头,脸部也有了些许红润,她小声唤道:“清清。”
苏青萝睡意朦胧翻了个身,半闭着眼睛,一脸娇羞的谢春就映入眼帘,她懒懒的抬眼,“聊好没有?”
谢春捂嘴,“嗯,他答应替我申冤,只是……”
“只是什么?”苏青萝好没生气的说道,难道二蛋帮前对象还要谈条件?
“二蛋去衙门告赵钱,必须要有状师写状纸,可是他大字都不认识一个……”说到这谢春垂下眼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爱。
苏青萝侧着身子,手枕在脸颊上,“切,还当什么事呢?二郎不刚好是秀才吗?你叫二蛋找二郎帮忙呗,但不可以说是我叫的。”
“对哦。”谢春一拍脑门,转眼就激动得不知所云,“我差点忘记了,你男人还是秀才呢,我现在就去跟二蛋说。”
说完,就要准备去告诉二蛋这个好消息。
苏青萝却叫住她,把枕头下的一根长发递给谢春,“这是赵钱的头发,你让二蛋点三根香,再点一盏莲花灯,然后把这根头发烧了,莲花灯就会找到你的尸体。”
谢春眨了眨眼睛,激动的神情,“我的尸体可以找到了?”
苏青萝点了点头,“尸体找到后,让他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放起来。”
谢春连连点头,她冲过去就是在苏青萝的脸上吧唧一口,“爱死你了。”
然后也不管苏青萝的嫌弃眼神,欢快的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青萝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干脆也起了床,去小院里,给水井加水。
麻溜的手加上差不多利落的脚,可给她整得差不多累瘫了。
她拿了个水瓢舀了一口水,一口下去身心舒畅,三凉开泰啊。
“喂,你干嘛?”
一道浑厚低沉,不带半点温度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
原文^。来^自于小说.
苏青萝脚指头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柳源。
她阴恻恻的转过头,“没看见我喝水吗?难不成我撒尿吗?”
只是她那站姿的确有些像撒尿,当然要是男的就更像了。
柳源闻言,脸色一阵微红,随即,他冷言冷语的讥讽道:“不害臊。”
苏青萝放下瓢子,“我为什么要害臊?撒尿不是天经地义吗?难道你不撒尿?更何况我又没有撒尿。”
柳源感觉自己都要被绕晕了,全程只听见撒尿两个字。
他双袖拂过风尘,徐徐微风袭来,浓浓的胡须似被吹起。
他面色冷峻,深邃漆黑的狭眸里带着不动声色的冷厉,“好男不和爪子斗!”
好男不和爪子斗?
苏青萝第一次听到这话,唇角勾起三分肆意,七分妖艳,“没文化真可怕,那叫好男不和女斗。”
她笑起来的时,眸光滟涟,眼角晕染着点点浅意,宛如三月桃花般娇艳俏丽。
话音刚落,柳源笑了,笑得特别讽刺,又笑得特别刺眼,可语气是那样的冷若冰霜,“就你也配是女的?顶多就是带爪子的猫,还是只野猫。”
苏青萝炸毛了。
合着半天,人家压根就没把她当人。
她走到他面前,不甘示弱的眼神挤兑他,“可我觉得小叔更像只会乱叫乱咬的狗。”
人身攻击谁不会?论第二,还没人敢排她前面做第一。
“你!”柳源揪住她的衣领,恶狠狠盯着她,“你别以为娘宠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信不信我分分钟结果你。”
苏青萝嗤笑出声,眨了眨漂亮的狐狸眼,一副甘愿赴死模样,“那求小叔赶紧结果我吧,只是不知道娘知道了会不会伤心呢?”
她就是狐假虎威了,凭借元母对她宠爱,柳源又怎么敢伤她分毫?
而且元母一向是这三兄弟的软肋,元母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不听!
原文^。来^自于小说.
不出意料,柳源放开她的衣领,可目光依旧阴沉如血,声音低冰如雪,“总有一天你会栽到我手里。”
苏青萝唇角勾起冷滟的笑意,摊了摊双手,无所谓的表示,“那我拭目以待。”
“你最好不要对元家,或者二郎有任何不轨想法,否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柳源咬着后槽牙,说着冰冷的字。
苏青萝红唇一扬,轻蔑的笑从唇齿间溢出,“怎么?我和二郎是夫妻,在炕上睡觉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
她反问意有所指道:“莫非你有那种见不得人的癖好?咦……”
她故装恶心,恶寒的抖了抖身子。
那是一双微微往上翘的狐狸眼,仿若自带钩子,水波滟潋,媚惑天成。
“你放屁。”柳源瞪着她。
他是个非常懂礼义廉耻的人,也是一个非常沉稳的人,可是自从苏青萝来了之后,他整个人就很容易炸毛。
苏青萝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毫不客气打击他道:“胡子真丑。”
柳源的身子一僵,胡子丑吗?这胡子他可是留了很久,男人的象征,没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