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渊邪魅一笑,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天牢里。
两个侍卫把天宇拖入了天牢,抬手间把门锁上了。
“天宇——”鸿文后脚赶了过来,伸手过去握紧了天宇的手,“天宇,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你等着,我马上去想办法。”
天宇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情。”
鸿文眼珠子左右转动着,神情非常紧张,继而抬眸望向天宇,坚定地说了一句——“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要等我!”,然后赶紧跑了出去。
元帅府里。
苏渊坐在案台上,蘸着笔墨写了几行字,递给了一个将军:
“江潮,去,把这张宣纸贴遍京城内外,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全贴上。”
“是。”
江潮作揖后退了出去。
碧山街上。
灿烂的晚霞非常浓烈,迷幻的光影把整条街照得通红。
石羽在茶肆里喝茶,几个修士坐在旁桌交谈着,其中一个说道:
“看见墙上告示了吗?右相要给皇上冲喜,举办喜庆大典,上面标明了,是要集齐世间美丽的鸟儿,届时进行甄选,谁的鸟儿最喜庆,最美,便能得到一块大大的灵石!”
“灵石?!”石羽听了,握紧了拳头,只见他站起来,走出了茶肆。
此刻。
惊鸿着一身女装,面裹着白纱,在街上欣喜地逛着,只见她行至说书台前,开始了义诊。
而惊喧。
似乎很有默契,惊鸿前脚在说书台前坐下,他后脚出现在茶肆门口,一双杏眼总是含情脉脉,偷瞄着惊鸿。
看见惊鸿在忙,他打量了一下周围,无意间瞥见了茶肆门口的告示,只见他刚嘀咕了一声——“广集鸟儿?”,便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大夫,你医术这么好,你为何不去替皇上看病呢?”
“皇上?”惊鸿好奇地问道:“你是说皇上生病了?”
“是呀,这皇上怪可怜的,才二十岁,就得了不治之症,眼看着要病死喽。”
听男子如此言语,惊鸿有些着急了,她立刻开了一个方子,递给他后,喊道:“各位,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今日到此为止,请谅解。”
惊鸿说完,立刻转身走了,只见她一跃跳到屋顶,化成一束光飞向京城。
惊喧见状,嘴角上扬,瞬间打开扇子,慢条斯理地扇了扇自己。
京城里。
因为明日就是“喜庆大典”,京城的大街小巷里都挂满了红灯笼。
此刻。
距离中秋佳节还有三天光景,月亮分外圆润,与灯笼携手,照亮着整座京城。
一束光飞来,落在街上,化成了惊鸿。
身处在喜庆的氛围中,惊鸿不自觉露出了笑容,忽然,她看到街上的人都提着一个鸟笼,鸟笼里关着各种各样的鸟儿。
鸟儿吱吱叫着,各自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快放我出去!”
“我不要关在这!”
“救命啊——”
“......”
普通人听不懂它们的意思,但是惊鸿不同,同属鸟类,她立刻明了,只见她恳求道:
“你们能不能把这些鸟儿放了?”
大家停住脚步,回眸看了她一眼,便又继续逛着。
此刻。
惊喧在一个摊子前把玩着扇子,他看到大家无视惊鸿,立刻皱了眉头,只见他一挥袖子,一阵狂风席卷而去,瞬间把他们手上的鸟笼吹向空中。
霎时间。
上百个鸟笼随风飘扬,或高或低,或快或慢,宛如徐徐上升的孔明灯。
强风吹开了笼门,上百只鸟儿趁机飞了出来,景象非常壮观,惊鸿看见鸟儿自由了,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可这阵风来得甚是巧合,她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便又继续往前走,不曾想,耳朵里传来一个人的训斥声——
“哪个天杀的高空抛物?!”
惊鸿看了过去,发现这个人的额头上有一坨鸟屎,那鸟屎稀稀拉拉,似乎要流到嘴上去了。
惊鸿睁大了眼睛,掏出一块帕子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瞬间把鸟屎挡住了,然后把它擦得干干净净,并替鸟儿赔不是:
“对不起啊,这鸟儿估计也没忍住。”
惊鸿不知道,眼前的人正是石羽,一向性子暴躁的他,岂会因为她的一句道歉便能把心中的火气压制住?只见他一把捏住惊鸿的手腕,怒道:
“你跟它们是一伙的?!”
惊喧见惊鸿的手腕被人捏了,立刻睁大了眼睛,拳头握得咯咯响,石羽觉察到不妥,余光里瞥见了惊喧,便放开惊鸿的手,一跃飞走了。
惊喧见石羽飞走了,立刻把身体转向一边,以防惊鸿发现自己,不曾想,立刻听到了惊鸿的声音——
“多谢公子帮忙解围。”
惊喧没有回头,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惊鸿抬眸向上望去,发现天上的鸟笼不再上升了,似乎在急速下降,她心里一惊,立刻变出皎月剑,扔到了天上。
皎月剑立刻变成一个大大的月亮,把所有的鸟笼都接住了,她张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