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便施法消失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丝黑烟飞了过来,在莺歌身上飘过,莺歌随着消失了。
皇宫里。
鸿帆收到鸿文的传讯,说是傍晚便能达到城门,便早早过来等候了。
此刻。
将近傍晚。
他远远地看见了鸿文的马车,立刻迎了上去,只见鸿文从马车里跳下来,一把抱住了鸿帆:“爹,我回来了。”
鸿帆摸了摸他的脸蛋,瞥见怀江和天宇下了马车,便问道:“这是......”
只见怀江和天宇作揖道:“参见宰相!”
“爹,他们是我的朋友。”
看见鸿文满脸笑容,鸿帆甚是欣慰:“好,好,多交点朋友好,咱们去见皇上吧。”
行至城门的时候,他们看见了墙上的告示,鸿文心里一惊,关切道:“爹,这怎么回事?为何元帅还兼了宰相之位?”
只见鸿帆无奈地摇了摇头:“儿啊,不碍事,皇上的病要紧,咱们快走吧。”
吉祥宫里。
池展躺在床上咳嗽了几声,赵高安慰道:“皇上,刚刚侍卫来报,鸿文世子马上就到了。”
池展刚颔首一下,便听见外面侍卫通报——
“鸿文世子求见!”
赵高赶紧把他们迎了进来,鸿文和天宇他们立刻作揖道:“参见皇上!”
只见皇上微弱地问道:“丹药呢?”
鸿文立刻把丹药呈给了赵高,小声告知:“还没找到医者,先吃了这枚丹药吧。”
赵高颔首一下,把丹药靠近皇上的嘴边,皇上刚吞进去,便觉得神清气爽,在赵高的协助下,坐了起来。
“你们干得不错,都重重有赏。”
听见皇上赞赏,鸿文作揖道:“能为皇上分忧是我们的荣幸,皇上的龙体定会好起来的,请皇上放宽心。”
他说完,便对怀江使了个眼色,怀江立刻作揖:“皇上,草民名叫‘怀江’,草民这就去为皇上寻找更多的丹药。”
见皇上点了点头,他便先行告退了。
他刚走没多久,皇上忽然咳嗽不止,天宇立刻过去替他把了脉,发现他的气血特别虚弱,恐怕是虚不受补,便作揖道:
“皇上,草民能给你轻轻按摩一下吗?”
池展觉得堵得慌,特别不舒服,便点了点头。
天宇立刻帮皇上按摩腿部和脚底,是想让他的虚火下到脚底,仅此而已,不曾想,刚没按两下,这皇上就晕了过去。
大家吓的立刻睁大了眼睛,只见天宇赶紧站起来,轻轻拍了拍皇上的手:“皇上,皇上,你没事吧?”
赵高吓坏了,他一把拉开天宇:“你给我让开!”
然后凑到皇上眼前,哭嚎道:“皇上,皇上,你没事吧,你不要吓老奴啊!”
鸿帆赶忙跑到门口喊道:“快请太医——”
门卫的侍卫立刻拔腿就跑了,不一会,太医匆匆赶了过来,替皇上诊脉后,一时摇头,一时点头,然后下跪道:
“请皇上饶命,老奴实在不懂这脉象,老奴无能!”
“哎呀,这可怎么办?”
听见鸿帆哀叹,鸿文立刻坐到皇上的案台前,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一个侍卫,侍卫立刻放飞了一只鸽子。
此刻。
天宇的心情非常复杂,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但是却懊恼自己无能,只能干看着,一点忙都帮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右相到——”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苏渊带着一个医者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那医者立刻为皇上把了脉,然后对苏渊说道:“宰相,这皇上堵得慌,需要疏通。”
只见苏渊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开方子!!”
医者立刻行至皇上的案台前,蘸了笔墨,写了几个字,便交给了苏渊,苏渊立刻把它塞到赵高手上,吩咐道:“快去备汤药!”
赵高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听苏渊的了,只见他赶紧把方子递给了一个侍卫,侍卫立刻跑了出去。
很快地。
一个侍卫端着一小碗汤药匆匆赶了过来,赵高接过汤药后,立刻喂入了皇上的嘴里。
这碗汤药就三勺,多的没有。
赵高刚把碗放好,便看到皇上微微睁开了眼睛,并说道——
“孤没事了,大家不要担心。”
大家看见皇上气血红润,欣喜之余也很惊讶,只见天宇握着鸿文的手,笑道:“太神奇了,没事了。”
“没事?!”苏渊愤怒地看向天宇,喊了一声,“来人,把这个谋害皇上的刁民给我打入天牢!明日斩首示众!!”
在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只见鸿文赶紧拉住天宇的手,看向苏渊:“天宇何错之有?!”
鸿帆赶紧作揖道:“皇上,请皇上明察,这小少年可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却能让皇上病危?!”苏渊叉着腰,不依不饶,“若不是老夫及时赶到,恐怕皇上已经......”
赵高很是为难,他一开始是气天宇,可是如今皇上没事了,他也不想再闹出什么乱子来,可如今,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