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吗?”
和王明远那边的危局不同,苏晓这两天可谓是顺利得不行。
顺利到什么程度呢?
顺利到了苏晓已经开始组织团建了。
别问。
问就是时间不多了!
苏晓清晰地清楚着,他的这场试验性质的实验很有可能来不及真正地完成。
就在一天前,少年重新来了一趟,再次带走了一半的人。
这次少年几乎没有和苏晓打什么照面。
但苏晓仍旧对方的举动中嗅到了许久的东西---那两位存在的交手变得激烈了。
在不知不觉中,在暗流涌动中,已经不知道多少人死去...
苏晓不知道他会不会死。
他也没有他会特殊到一定不死的觉悟。
意外,永远比明天来德更快。
他决定加快一点进度。
他要尽快试着完成属于他的试验,哪怕只是片刻就好。
这条他异想天开的路,至少会让他拥有一些保命的资本。
“收拾好了。”
酒吧里剩下的五十多个人神态各异,大部分人脸色轻松,极小的一部分人面色晦暗。
这是正常的表现。
心理学的手段可以让人免于普通的诱导和欺骗,但不能改变既定的结局。
少年挑走的一半人中没有苏晓选定的人。
投靠了苏晓的人庆幸幸免于难,少数的没有投靠苏晓还保住命的人则是无比后悔。
他们觉得他们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下一次的征召了。
但他们想投靠也已经没了机会。
苏晓不接受更多的人。
他需要等级制度。
他需要人自然而然地同类欺压获得的快感。
剩余的十来个没有加入苏晓这边的人,是苏晓给投靠他的人发泄情绪的渠道。
是的,这些人每一个都是精英。
但他们同样是人。
他们可以调整自己的情绪,但情绪总会积累,谁也不能抗拒真正的自我。
他们人在异乡,身如浮萍,也许今天也许明天随时可能会死,他们的心里同样积累着对未知的恐惧。
恐惧会引发暴虐,暴虐到了一定程度只能放任!
就如同封建王朝时期的士兵征伐一样,屠城、纵兵劫掠,很多时候只必要的政策而非统兵不严。
“准备好了就走。”
苏晓看也不看那些不属于他这个圆内的少数分子,带着投靠了他的人就是走出了酒吧。
他准备带人出去放松一下。
出去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展现出足够的自信。
他要所有人心中的情绪更快地累加,他才有资格对这群人施展更进一步的手段。
随着苏晓带人走出酒吧,酒吧外负责监控的暗子很快就把消息传递了出去。
如果平时,王明远应该会干涉苏晓的举动。
但很可惜,此刻他在医院抢救,其他在js的人又没有命令苏晓的资格和身份。
那位神秘的士兵似乎出于惜才还是什么目的,并没有杀死王明远,只是击穿了他的肾脏,不让他短期内有离开医院的能力。
总之,在明面上已经没人有资格对苏晓指手画脚了。
......
“第十三天了。”
“距离上次三号在这附近发现对方已经过去了十三天了。”
一栋高大的商业大厦楼顶,三位金发碧眼的白人男性对着一位面容淡漠的男人平静地叙述着他们商议的结果。
语言简洁并非是刻意要人猜想,而是节约时间。
他们一句话透露的意思很多:目标可能不在此区域内了,之前的信息有可能是转移他们视线的诱饵,也有可能三号的次级体已经叛变。
他们在怀疑三号通过自己次级体得到的信息的准确性,并且向这位确定是否需要重新搜索。
“相信三号。”
“再搜一遍。”
男人给出他的决定。
他不必叙述理由,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向他要什么理由。
“是。”
三人退下,展开了新一轮的搜索。
与此同时。
在被这位存在锁定的区域之内。
“大哥我们是不是要搬家了。”
房间里,凯文忐忑不安地向诚询问道。
他的忐忑是发自真心的,不安也同样是,一切只因为他昨天帮这位出去买咖啡的时候被人用带有深意的眼神看了两眼。
绝对是那位的次级体或者那位副人格的次级体,凯文可以保证。
因为除了那种存在或者和那种存在相关的东西,没人可以轻易看破他的伪装。
他虽然依靠身体素质甩掉了对方,但他已经暴露了他们的大概位置,他觉得他们很快就会被找到。
别问为什么危险就在脸上,这位还愚蠢地想喝咖啡。
为什么,不能呢?
诚一脸平静地慢慢喝着咖啡,丝毫没有在乎凯文言辞或者想法的想法。
他整个人就如同一条平静的大河,从容地注视着这喧扰的世界。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