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绝美的世界啊!
哪怕已经对那个世界有了一点点的认知,苏晓经历了和那位的副人格的谈话之后,仍有种世界观被开括的感觉。
一个人可以主动分裂出来多个副人格,多个副人格之间互不统属也就算了,他们竟然每个人都有真的自我?
主副人格之间有限制地博弈,面对外界又要团结一心。
苏晓由衷地觉得,那种世界真的很神奇。
简直是以一己之力,超脱于人的存在。
不过话说回来。
“你们有谁会简单的急救措施吗?”
“我需要抢救一下。”
苏晓感受着自己身体散发出来的强烈寒冷感,对场内剩下的一半人有些无奈地问道。
刚才和那位聊天的时候,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对他施展了屏蔽痛觉的暗示,搞得他一直没有想起来处理伤口的问题。
他现在马上就要休克了。
大量的伤口,伴随着脏器受到创伤导致的内出血,苏晓觉得那位只要再和他聊一会,他真的就会不知不觉地死去。
一点来自那位的恶趣味?
苏晓不自觉地冒出了这种想法。
算了。
懒得猜测了。
苏晓摇了摇头,把关于那位的念头深埋心底,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先活下去。
“苏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
“我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外科医生。”
一位刚为索西亚包扎过伤口的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对苏晓笑了笑,等待苏晓的答复。
苏晓自然没有什么好拒绝的。
酒吧里有专门的外伤医疗包,之前中年人已经在用了。
大概五分钟不到,一场没有麻醉的外科手术就在酒吧里的包厢里展开。
之所以没有麻醉不是因为没有镇定剂,而是苏晓主动要求的。
不为了别的,只为了习惯更高级别的痛苦,以免前不久发生的事再次发生。
苏晓回忆着和那个女杀手交手的细节,轻轻叹息。
他的各种感知被对方的手段影响得太过严重,无论是忽明忽暗的作战风格,还是开始对方在他伤口留下的伤势,其实都影响了他后续的发挥,不然的话他可以做得更好。
他不喜欢那样。
很不喜欢。
无非就是痛苦罢了。
苏晓感受着自己的皮肉被镊子一点一点剥开,强行控制着自己肌肉的神经反射,想要让身体习惯痛苦。
他不会像索菲亚一样,把对痛苦的认知改变,他更想好好地想一个人一样活着。
“真痛。”
“也真好。”
包厢里,苏晓平静地感受着这痛入骨髓的痛。
......
js市,某小区的一所普通住房里。
“哇!”
“这个人好变态!”
凯文通过摄像头看着苏晓平静感受痛苦的样子,不由得惊呼道。
然而下一句。
“等等!我好像也是这样的感知?”
凯文有些头疼地发现,他自己好像也是变态。
嗯,没错,他也没有屏蔽痛觉。
倒不是做不到,主要是没必要。
他是九级,真正的、九级中的九级,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极致的极致。
他的知识掌握得十分充足,他对各种心理学手段同样也是信手捏来,但他不太喜欢放弃自己最能打的心理学家的称号。
那是他的标签,也是他的底牌。
他巨能打可不是说说而已,苏晓或者女孩那种级别的杀手,就算不使用任何的心理学手段,他都能一只手吊起来打。
当然,要用右手。
他的左手反应速度不够。
“话说,这小子是自己领悟出来的技巧吗?”
“虽然傻了点,但效果好像和还挺不错的来着。”
本身是通过心理学技巧来达到感受痛苦的时候不影响自身反应和思绪运转的凯文,饶有兴趣地探索着苏晓的思维。
记忆殿堂,无数种选择在他眼前展开。
还没等他思考清楚对方忍受痛苦的时候在想什么。
这时。
咔...
门开了。
脸色平静的诚重新回到了他这个临时居所。
凯文的表情和神态重新变得恭敬。
虽然他知道他表面上的这种恭敬没有太大意义,这位其实不太在乎这些。
“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诚着看着凯文的神态,微笑着问道。
“怎么说呢。”
凯文努力地抓取着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我看一个人有种看到了从前的自己的感觉。”
他如实答道。
是的,有种看自己的感觉。
这是凯文对苏晓最为真诚的看法。
苏晓的身体素质很好,非常好的那种好。
凯文在进入心理学界之前,是一名特级的fbi探员,身体素质方面本质上和苏晓差距不大,只是后来通过掌握的知识和各种手段强化,他才有了吊打苏晓的能力。
两个人同样地大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