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见到季凌寒已是三天之后了,他兴奋的像个小炮弹一样直往季凌寒怀里冲去,季凌寒一时不察被他撞的后退了好几步,大手揉了揉怀里撒娇的小脑袋,“好了,快起来,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严恪只当没听见,往他怀里又深埋了几分,娇嗔道:“不嘛,季哥哥,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了,你都好久没有传简讯给我了”。
季凌寒:“好,是哥哥错了,你乖啊,等哥哥忙完了这阵就陪你好好玩玩”。
严恪点头如捣蒜,心情愉悦的像是打了兴奋剂,他一把拽过季凌寒来到管于面前,一个眼神,管于意会,认命的打开了行李箱,只见严恪立即蹲下,一顿翻找,然后献宝似的拿到季凌寒跟前,“季哥哥,这是给你的,送给你”。
不断眨巴着的大眼睛满屏都写满了快来夸我的意图,季凌寒无奈的在心底叹了口气,“好,谢谢了,一路舟车劳顿,我让瑞塔先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不嘛,我不累,我还想跟你说好多好多事呢,你不知道,我这次出来见到了好多从秦根本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对了。还有你以前给我带的布偶娃娃、木质飞机,还有......”
不等他说完,季凌寒一个沉沉的“嗯?”严恪便立刻截住了话头,将旺盛的分享欲生生的截停了。
管于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已然见怪不怪了,要说谁能制住严恪,必然是季凌寒了,严恪往往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但只要季凌寒一个眼神,他便能立刻噤声,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狮子,乖巧的不像话,连肖爷有时候都调侃季凌寒他更像他的老子了。
回到房间,严恪仔细环视了一圈四周,将行李箱中特地带过来的娃娃小心地放在床头,转身间已然没有了刚刚在季凌寒面前的撒娇卖萌,笑容被可以收敛,平静无波的眼神无端透出了几分凌厉,他凝视着打从进入房间起便乖乖跪在地上的瑞塔,狭仄的空间内沉默肆意蔓延。
良久后,严恪打破沉默,“还记得来之前我说过什么吗?”
瑞塔伏在地上,傲人的胸脯在一呼一吸之间与地面进行着深度接触,少女的身体已在悄然之间成熟,像是一只等待采撷的水蜜桃,柔嫩又多汁,少女娇唇一张一合间呼出的微喘扬起一番尘埃。
她深知她的主子远不是季少面前那般天真娇憨的性子,在他们这些无足轻重的人面前,他便是上帝,让他们生便生,死便死,但因为她心里的小角落中还留存着一丝不可与人说的妄念,她想活着,故而虔诚而恭敬地回道:“少爷,是属下的失职,这段时间正是货物交易的关键期,季少管的比较严,我没找到机会向您传消息,但是瑞塔保证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人靠近过季少,他还是最珍视您的,一早听说您要过来,便吩咐我给你好好准备您的吃穿用度了”。
果然,一碰到季凌寒,严恪便如同丧智一般,没有丝毫怀疑,“哈哈,季哥哥就是瞎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娇弱的人,哪用得着这么费心思啊?”
瑞塔心说你先把你那大咧咧的嘴角收一收还可信些,然张口却是“季少是关心您,自然是要比旁人费心些”。
似乎是被哄开心了,严恪摆摆手挥退瑞塔,“咳咳,算了算了,左右我也来季哥哥身边了,出不了什么乱子,有我亲自坐镇,谁还敢造次啊”。
瑞塔大松了一口气,低着头退下了,无人瞧见她眼中的神色,羡慕中带着一丝嫉妒,甚至还有些许的嫉恨。
管于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眼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