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知言道:“也是有求于姐夫。”
“求你姐夫?做什么?”
“孙大人的遗产继承问题。”
“如果他真是孙大人的骨血,继承遗产是道理,这事求你姐夫也无用啊。”
“如今孙大人的产业都被他叔叔得了,一文钱也没给他,连他生活的庄子也要收走,要把他赶出庄子,我瞧着可怜……”
“你如何认得他的?他为何又要找我?”
“他不是求上我,而是求上了柳家小姐,东城柳侍郎的女儿,她与我与孙小姐都是好友,柳小姐曾与孙小姐去过庄子上,知道孙小姐有这么个弟弟。”
“让他去顺天府啊,找我和你姐夫也没用啊,你姐夫也不管这种事啊。”
“因为他没法子证明自己的身份,顺天府也不管。”
原来如此。
“让我证明他是孙大人的骨血?可孙大人已经亡故了,怕是只剩下一堆白骨了,我如何证明?”
“可是……”知言想说,那少年确实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