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烧香念佛给你看的呢?”默言道。
秦承颂弹了下她的额:“你相公是傻的么?当然知道她可能不想见我,越是如此,越可疑。”
默言摸着额瘪嘴,秀眉水汪汪的像是含了泪,秦承颂揽过自家娘子,在刚弹的地方亲了亲:“好了,相公错了,还疼吗?”
刘全还在呢?只是很自觉地背过身去。
默言额头白晰,皮嫩,只亲弹一下,就红了,秦承颂是真心疼了,满眼自责,拿她手对着自己的额:“要不你弹回来?”
“才不要,你那是石头做的,一会手又痛了。”
她怀孕之后,丰腴了不少,这两日养得还算好,面色不若前几日苍白,多了几分红润,含嗔带羞的样子真的娇俏之极,秦承颂心都化了,揽着她的腰:“走吧,回家去,管他天崩地裂洪水涛天,娘子你只需好生养着就好,千万莫再出来,太不太平了。”
默言觉得也是,确实不太平,可她原是要去恭亲王府看望王妃的,被太子截了道,这会子人回来了,不能不去吧。
秦承颂想了想道:“那一道去。”
二人去了恭亲王府。
王府却乱成了一团,管家见秦承颂
夫妻如见救星,忙请二人进去,默言问:“小王爷呢?”
管家摇头:“不知道,王爷回来后便去见王妃,只说了几句话后,有就事从王妃屋里出来,没多久,人就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小王爷是在王府失踪了?”
管家点头:“小的也不敢说是失踪,但王爷素来孝顺,王妃突然发病,小王爷不可能不守着王妃的。”
“许是有什么更紧要的事去做了?”默言道。
“还能有什么比王妃的事更紧要啊。”管家叹口气道,明显的心力憔悴,惶然无主的样子。
恭亲王府出了什么事,能让这位看起来精干忠诚的老管家如此心焦?
等去到王妃住的院子时,远远就听见一声尖厉的叫声:“走,全都给本妃走,本妃才是正妃,王氏,你凭什么,凭什么要抢我的位子?你算什么?滚,给我滚。”
那是王妃?
恭亲王妃最是温柔性子最软的,此时却歇斯底里披头散发面貌狰狞,简直变了一个人。
而当丫环婆子上前搀扶时,她用长长的指甲挠她们,平素最信任和宠爱的大丫环的脸侧被抓出好几条血痕。
她疯了!
管家哀求道:“秦大人,秦夫人,快想想法子救救王妃吧。”
秦承颂隔空一点,疯狂的恭亲王妃身子一软倒了下去,丫环婆子们忙将她抬回屋。
默言叹气道:“怎么会这么严重?她的药没了吗?”
“小王爷回来,把王妃的药全倒进水里,王妃当时就发作了……”管家难过道。
默言唤来大丫环,亲手为她清洗伤口上药,并赐送修颜膏,大丫环感激地谢过,默言问:“王妃服那种药有多长时间?”
“不到三个月。”大丫环道。
不到三个月按道理瘾不会这么大才对,是不是她还服的别的药?
忽然想起,自己给王妃开的方子里,有一味药与此药相辅相成,会成深药性。
自己那方子是治肺病的……
管家:“秦夫人不去给王妃看脉吗?”
默言心道,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致幻药成瘾罢了。
想了想还是进去探脉。
秦承颂却问管家:“府里可有地道暗门之类?”
管家不明就里。
秦承颂便问:“你们可在府里寻遍了?”
管家这才明白:“回大人的话,寻好几遍了,又没人见小王爷出府,就象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时,默言自屋里出来,对长顺道:“帮我回府拿些配药来,都写单子上了。”
长顺拿着单子走了,默言又道:“管家,你家小王爷身上时常有伤痕吗?”
管家大惊:“伤痕?谁敢打我家王爷?”
默言在心里叹气,这位王爷也太悲催了,小小年纪失去怙恃,被逼成为一家之主,顶着王爷的名头被人欺负却还不为人知,无人替他出头无人心疼……
“那你家王爷只有这一次是凭空消失的吗?”
管家:“……应该……只有这一回吧。”
王府管家忙得很,管着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也不可能时刻跟在小王爷身边,只有……“小王爷的随从呢?”
管家这才发现,人也不见了,倒松了口气:“有肃铭跟着,王爷应该没多大事情,可能很快就会回来。”
默言心想也是,正好长顺拿了药来,便进屋去给王妃配药了。
秦承颂与长顺在府里勘察,竟很快发现端睨,小王爷所住的院子与王妃的院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