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拽起他:“床上去。”
秦承颂知道事发,不敢再啰嗦,乖乖地回床上躺下。
默言转身便出了门:“严太医,您快快进来。”
严太医被她严肃的表情吓着了:“难道胎气又动了?”
“没有。”默言很着急:“您快过来看看我相公,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严太医忙进来,探过脉后眉头紧锁,大惊:“京中有谁能让大人受如此重的内伤?”
“算不得什么,他的伤比我重,估计,活不过今晚。”秦承颂俊眸微眯。
“是谁?你不是在牢里吗?刚才回来的路上与人争斗了?”严太医不解道。
当时有多危险,秦承颂不想描叙,怕吓着自家红着眼满脸怒容的小娘子。
“主要伤的是脾脏,又没有手术条件,不然可以把脾脏拿掉就是。”默言道。
严太医不知她说的手术是何意思,但知道她天赋极好,越是复杂难医的病症越能锻练人,医术嘛,最在实践,师傅能教的到底有限。
顾默言就是个医学奇才,面对不同的病症总能提出最经济实惠又有效的建议与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