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屋内。
“夫人,您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前者刚走,喜儿就上前一步不解的问道。
她听出了安错错的话外之意,却又不知她为何会那么说。
闻言,安错错神色略微
变得严肃了起来,她直接道:“牡丹很有可能被她杀了。”
话语一出,屋内的二人心下又是一惊。
他们虽对牡丹向来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一想到落枫……
喜儿忍不住追问道:“夫人为何这样断定?牡丹应该跟落枫在一起才是,而且俩人武功高强,绝对不可能死在掌安榕这样的人手里。”
她并非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只是此事其中的蹊跷看起来颇多,怎么说也都不合理,眼下又没有证据,很难让别人相信。
“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但具体一点来说,我便是根据牡丹的性格做下的判断。”
闻言,喜儿也不禁跟着开始沉思起来。
只听到安错错继续道:“牡丹从幽冥山逃离出来,不可能会对她手中的那些势力与心腹置之不理,所以她肯定已经知道了夜飞吞并她手中商铺的事,知道之后她是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听到这,喜儿不由得接过话猜测到:“所以夫人的意思是她们很有可能已经见过面了?”
“没错,既然都已经见过了,到哪掌安榕今天还能这般光明正大的过来示威,就证明牡丹现在已经自身难保,更严重一点的下场便是早已被灭口。”
她继续说道:“方才我说那句话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掌安榕罢了,但我却发现她十分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带着点不安,所以……我才会说牡丹可能已经出事了。”
“难怪,刚才我见她的神色也有些异常,没想到她竟能做出这种事来。”喜儿虽对牡丹没什么感觉,但杀师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简直令人神共愤。
扬尘也不禁跟着插话道:“牡丹向来就怎么待见掌安榕,也没少给她脸色看过,想必这俩人之间互相都容不下。”
掌安榕跟牡
丹的事情安错错并不在意,她们二人之中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并且不把他人性命当做回事的人。
眼下更让她担忧的还是落枫的下落。
倘若俩人同时没了消息,一个已经惨遭他人毒手,那另一个呢?
很显然,屋内的其余二人此刻心中也都在担忧着这件事。
“她真的这么说?”
屋外下着烦躁的大雨,可夜飞却心情出奇的好,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坐在桌旁品茗着清茶,半天也不曾挪动过位置。
他满目悠闲,视线从方才起就一直落在茶青色的杯盏面上,头都懒得抬起一下。
掌安榕见他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又忍不住神色严肃的道:“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你就不担心她将这些事都告诉主上?到时候我们的计划可就功亏一篑了!”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位置,心内的担忧与不安早就装不下了。
“不急,就算他们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我的计谋又如何?只要我成功的将幽冥山所有的势力全都打压的不成形,总归他们对我也构不成威胁。”
夜飞现在担心的根本就不是玄冥宸,而是那个总是时刻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女子。
安错错。
就在二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问答着时,侍卫忽然从外面敲门说道:“少爷,您要见的人来了。”
“你要见什么人?”掌安榕下意识的问了句,随后便瞧见打开的门扇外站着一位无比俊秀的少年。
少年的容貌堪比女子,生的十分好看却又没有一丝多余的“娘气”,明眸皓齿。
只是在那双本该和善的眸中……隐藏的却是无尽的寒意与冰霜,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甚至连多靠近一点都会感到全身麻木。
上一个让她有这种感觉的,还是玄冥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