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错吧,小初。”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屈寒枫还轻轻地碰了碰岑初的肩膀,希望岑初帮他一起确认这件事。
屈寒枫磨人的很,岑初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这结婚了还能加学分呢,过几天他就去找导员安排上这件事。
霎那间,整个寝室的温度降到了零点,三位室友都恨不得上去跟屈寒枫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搏斗。
我艹,这什么东西,他们宿舍的团宠说结婚就结婚了?!
百分之百是这个老男人强迫他的,穿着西装看上去人模人样的,怎么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
不能接受,三个人表示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屈寒枫的初衷是很好的,来看看岑初的学习环境,结果岑初的舍友一眼就参透了本质,根本就不喜欢屈寒枫。
预备铃都响了,三位舍友实在是不好再留下去了,要不然就得迟到了,走之前,他们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这里是宿舍,千万别瞎搞。
岑初:谢谢,没这个心思。
屈寒枫:呵呵,我怕他一拳头打死我。
送走了三位舍友,岑初把书包放在自己的椅子上,想去阳台打湿了抹布,擦一擦桌子的,屈寒枫的速度比他的更快, 把他要干的活儿全部都给干了。
岑初也是乐得自在,好整以暇地看着屈寒枫忙前忙后的,还把他的被子给拿到阳台上去晒。
搞定好一切,屈寒枫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地说:“总算是收拾好了,到时候你就可以直接睡觉了。”
岑初递了一张纸条给他,上面写了“谢谢”两个字。
屈寒枫把纸条折了两下,宝贝似的放进口袋里,“你跟我还说什么谢谢,这多见外啊。 ”
那么久了,岑初还是习惯用纸笔写字,手机的文字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于冰冷, 同手写文字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屈寒枫倒是不知道岑初写的一手好字,越看越觉得开心,只是他没有忘记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是来求岑初原谅的,都怪他口无遮拦说了那样伤人的话,他内心本意并不是如此,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屈寒栖也教他了,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明着说之前的事情,可能会让岑初更生气。
现在岑初也在看着他,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的人,午后的阳光为他们营造了氛围感,这个时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说。
最后,屈寒枫绞尽脑汁了,才说了一句:“你晚上真的不回家住吗?”
岑初拿着小本本的手稍稍用力,小本本被撕成了两半,他淡定地把小本本给放在桌子上,挑了一半出来写。
屈寒枫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自从知道岑初的力气有多大之后,屈寒枫真的非常害怕岑初撕的人是他,就岑初的实力还不是轻轻松松的,毕竟他之前都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也就是岑初脾气好不计较,要是换成别人,估计早就跟他干了一架了。
岑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屈寒枫接着说。
为了保险起见,屈寒枫又往后退了一步,打着商量的语气跟岑初道:“我大学就从家里面搬出去了,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住,房子很大,又很空,我一个人住着也是浪费啊,最重要的是,我家离学校还挺近的,每天我都可以送你上学。”
岑初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笔,没有表态。
“我说这些话都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要是我说的话有假,那就让我天打雷劈。”屈寒枫作势就要举着手发誓。
岑初压了压手,别老动不动就发誓的,影响多不好,下雨天打的雷劈死的还是别人,又不是渣男自己。
【既然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那你之前说我是哑巴那些话,也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心的,我真的会嘲笑你这件事,我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屈寒枫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谁知道头脑一热就说出这些话了,感觉他这辈子头脑一热的次数都没有今天那么多,全都用在岑初的身上了。
岑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屈寒枫的胸口,如果能看一看就好了。
上一世,他记得他第一次帮少爷洗澡的时候,他胸口的海棠刺青颜色非常的淡,淡像是太过疲劳看见的一个幻觉一样,直到第二次帮他洗的时候,颜色才深了一点,具体是为什么,他后来问了屈寒枫。
屈寒枫说,他当时就跟喝了果酒一样,一开始什么感觉都没有,还不屑地想,这果酒也是不过如此,只是后面酒劲儿上来之后,就越来越醉,也就越来越喜欢,短短两天就一发不可收拾。
后面没几天刺青就变成最开始那样了,颜色鲜艳,跟他身上刺青的颜色并无差别。
一开始,101说,最起码要一个月才能恢复,但是他却用了不到几天,但是现在仔细一想,这好像跟他没有多大作用,全靠他自己努力。
他自己努力……
101一口一个大人,要是他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干脆还是去种地吧,不对,种地他都嫌弃他分不清楚草和秧苗。
而且他还说啥,有人觊觎他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