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屈寒枫上面还有个岑初哥夫,死死压他一头。
这样一对比,屈寒枫也有些底气不足,但是一想到他经常健身,再看看岑初瘦不拉几的,顿时又像是一直高傲的孔雀一样,“长得高又怎么样,他有我壮吗,有我力气大吗,我可是每个星期都健身的,一身的肌肉,身材超越90%的人。”
岑初看了看,附近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比较重的,就看了眼屈寒栖。
屈寒栖会意,也站了起来。
岑初一个弯腰,轻轻松松就把人给单手抱起,注意,是单手,跟抱小孩一样,屈寒栖还能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手臂上。
岑初稳如泰山,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只是看着瘦而已,要是真比起来了,屈寒枫这一点还不够他看。
屈寒栖一百多斤的体重,岑初却像是在抱一个娃娃,不费吹灰之力,到底是谁更加的强壮,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两人脸上齐刷刷地露出挑衅地表情。
屈寒枫气得胸口疼,暗自咬牙:立马就办一张年卡,他以后要住在健身房。
一系列的打脸让屈寒枫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浑身不耐烦地道:“行行行,他是你哥夫行了吧。”
“承认吧,明明就是你不行,还要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作为岑初的小迷妹,屈寒栖坚定地站在岑初这边。
岑初把屈寒栖给放在地上,又继续坐在秋千上,无聊地晃来晃去,屈寒枫是特地出来找岑初的,然而岑初好像有点不care他。
屈寒枫内心难受死了,但是脸上还得装出随和不在意的表情,不能比人家低了一头,要是真让岑初知道他很在意他,那他不就变相的承认岑初是屈寒栖的哥夫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要攻,也是他攻。
屈寒栖看了眼手表的时间,说道:“哥,你等下有没有时间,送我跟哥夫一起回学校吧,正好哥夫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呢?”
“回啥学校,回啥学校!”屈寒枫傻眼了,屈寒栖的话就差没把他气得跳脚,“我今天刚跟他领完结婚证,结婚证都还是烫的呢,小两口新婚燕尔的,连个培养培养感情的机会你都要给我剥夺了。
你现在跟我说他回学校,那我怎么办,我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吗,你忍心看我一个人面对南城冷冰冰的夜晚吗,你忍心让我辗转反侧没有佳人在身盼吗?”
岑初:?
屈寒栖刚刚吃的饭都差点yue出来,“你在狗叫什么,这话说的我隔夜饭都能吐出来,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屈寒枫依言,真就捂在胸口上,言语真切,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深情,“当然不会痛了,因为我说的都是真话,爷爷说得对,感情结婚之后培养也可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跟小初好好地培养感情。”
岑初:确诊了,没救了,拉出去烧了吧。
屈寒栖捂着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幸好我哥夫脾气好,要不然就你这样的,现在就得去离婚,一眼就能望到以后的生活,我劝你长点心吧,要不然你就去报个班上,就那什么什么男德班,好好学一学怎么当一个正常的男的。”
屈寒枫气笑了,合着屈寒栖心里眼里就只有那个岑初是吧,岑初果然是给他们灌了迷魂汤,“正常,你是说我不正常,我哪里不正常了,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全南城女人都想嫁的男人,只要我愿意多的是人给我……”
岑初噌的一下站起来,定定地看了屈寒枫几秒,紧接着什么话都没说,朝着屈寒栖点了点头,就进去了。
那几秒钟,屈寒枫甚至在他的眼里看到隐忍、悲恸,也有深深的无力感,都是对他的情绪,也是岑初发自内心的情绪。
别人可以通过努力去改变自己想改变的事情,但有些事情是你拼尽全力都无法改变的,一眼就能看到结局是如何。
屈寒栖恨铁不成钢,单手叉腰,指着屈寒枫的鼻子骂:“你脑子是进水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当着哥夫的面说你有很多人喜欢,你很有优越感是吗,你很骄傲是吗。
那我可以跟你说,哥夫那么优秀,学校里也多得是人喜欢他,比你优秀的也比比皆是,你在这里炫耀你的优越感。
你已经跟哥夫结婚了,虽然可能说过程不太好,但是你既然没有强烈反抗,那也说明你是答应了的,既然你答应了,就别做那些恶心巴拉的事情。
如果你敢做出什么对不起哥夫的事情,我第一个让你们两个去离婚。”
屈寒枫脾气也上来了,阴阳怪气地道:“什么叫我的优越感,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是,都是事实,”屈寒栖没有否认,“但是你在哥夫面前说就是不对,不应该是说在哥夫面前,哪怕今天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对。”
“你们就向着他吧,一个哑巴而已,至于让你们这样。”生气起来,屈寒枫也有些口不择言。
他就是不理解,明明他跟岑初也是因为爷爷的关系在一起的,但是为什么全部人都向着他,全部人都在指责他,让他不要跟岑青黛接触,不要提起别的女人,结个婚就得让他跟社会脱节?
都说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他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