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吐蕃红玛瑙塑的呢!”
姬元曜面色冷了下去,四个儿子夭折三个,而今只剩一个轩儿。“还不快去寻太医!”
钱嬷嬷磕了一个重重的头,胖脸因委屈的神情鼓胀起来:“张良媛说今天是殿下与娘娘的好日子,怕动静闹大了于殿下娘娘以及东宫不利,是皇孙调皮,忍忍就好,不让奴婢们去呢!”
“胡闹!”姬元曜愤而起身,钱嬷嬷与绿漪夸张地抖了一抖。
“去吧。”冉子岁作焦急状,亦上前一步,“难为张姐姐思虑周到,只是孩子重要。殿下,您快去瞧瞧吧!”
“可……”可今晚大婚之夜,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殿下的孩子就是臣妾的孩子。”
冉子岁的宽慰化解他的犹豫,终急急地出去了。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钱嬷嬷与绿漪敷衍谢恩,跟在姬元曜身后去了,两名太监亦爬起来,追赶主子去。
寝殿一时静了下来,主仆三人互视一眼,笑出声来。
多亏了张良媛,想来太子一夜都回不来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还省了她的迷药。
一个焦筝般悦耳轻渺,却阴冷诡谲的声音幽幽响起:“何事这般好笑?不妨说出来叫本座也乐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