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医书和手札,以她的水平,并不一定解不了毒。”
“什么意思?”薛关河不解,“她如果能解,为何只留下那份只能每月压制毒性的药方?”
陆见微沉吟:“当年到底发生什么,林从月是否真的被围攻至死,我们并不清楚。当务之急,是拿到另一半医书手札。”
“掌柜的,可以用那个药!”薛关河兴奋道,“保证问什么他说什么。”
陆见微笑道:“明日再问,先让他住一晚马厩。”
“也对,先瓦解他的意志。”
到了中午吃饭,伙计与住客同食。两张八仙桌拼在一起,合成一条长桌。
陈晖还想与蓝铃坐一起,蓝铃却偏要亲近陆见微,贴着后者坐在上首。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坐右下第一席,这儿离两位漂亮姑娘最近。
还没坐下,平芜就靠着蓝铃那侧坐下。
“你干什么?没看到我要坐这儿?”
平芜惭愧道:“抱歉,只是我与蓝儿许久未见,又有些误会,所以想借机亲近一些,陈公子可愿成人之美?”
“什么?!”陈晖惊了,“合着我之前是帮情敌说话?”
众人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
“枉我先前帮你说话,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陈晖委屈极了,又想坐到陆见微那侧下首,却被轮椅挡住去路。
“温著之,你让开!”
温著之:“陈兄,借过。”
“你们都欺负我!”陈晖转向陆见微求助,“陆掌柜,这个座位我花钱买了,怎么样?”
陆见微条件反射:“打算出多少?”
“一百两!”
白得一百两,何乐而不为?
陆见微正要应下,温著之从袖中取出一方手册。
“陆掌柜,愿不愿意竞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