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把她据为己有。可是她那条大毛围脖挡住了嘴唇与嘴唇接触的去路。他马上冷静下来,赶紧松开手。心想:她长得啥模样都没有仔细的看一看,就连她最起码最具体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就去亲人家,未免太性急了吧!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你今年多大岁数了?你能把围脖摘下来,让我好好的瞧一瞧你长的啥模样吗?”
石佳慧把毛围脖连同帽子一起摘了下来,说道:“我今年29岁了,长的就是这个样,你仔细的看一看吧。”说到这她仰着头又往前凑了凑说:“我就这一堆一块儿全在这儿呢,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你要是不喜欢,那咱们就拉倒!”说完,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气就好像是把压在她心头上的那块“大石头”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此时此刻感觉轻松多了。为人处事就要一是一、二是二,说谎话能隐瞒过一时,能隐瞒过一世吗!这就是她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你今年都29岁了,比我还大两岁呢!”郑树民惊讶地说,然后犹豫了一下,解释说:“你长得这么年轻,一点儿都不像29岁的样子。我倒不在乎你比我大还是比我小,我是不想就这样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要不是因为我爹妈的身体都有病,以后会经常麻烦到你,今天我是不会出来见你的。刚才你的那一番话确实打动了我,也真的俘获了我的心,但是咱们俩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感情而言,对吧!现在要叫我说怎么怎么的喜欢你,那是在说谎话,是在骗你,也是在骗我自己。刚才拥抱你那是一时的冲动,请你不要在意。”他说完掉头就往回走。
石佳慧紧紧的跟上说:“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你不介意的话,咱们以后可以慢慢的处嘛!”
“没时间啦,后天一早我就要回部队了,你好自为之吧!”郑树民头也没回,一边说一边朝前走。
石佳慧哪能就这样让即将到嘴的“鸭子”飞了,她要牢牢的抓住最后这一点机会。“你慢着点走,等着我点儿。”她快走两步跟上来问:“你妈得的是什么病?检查过吗?”
郑树民答道:“有一年我领她到部队检查过,大夫说是支气管扩张和肺气肿。”
石佳慧说:“这种病在咱们这高寒地区比较常见,也比较难治,不容易去根儿。咱们屯子里有很多老年人都有这个毛病。这种病一到冬天天气冷了就严重,等到夏天天气暖和了就好了。有一种打针的药和几样吃的药片加在一起用,效果比较明显,你如果同意的话,我明天上班在卫生所开点出来,先给她老人家用上看一看。”
郑树民停住脚,回过头,握住石佳慧那带着小花的手捂子的手连声说:“谢谢!谢谢!……”分手,各奔各家。
第2天吃过早饭,郑树民的妹妹到同学家复习功课去了。石佳慧穿着一身白大褂,提着一兜药来到郑家,打过招呼后,她非常熟练的兑制好药,把配制好药的药瓶倒挂在靠墙的钉子上,头皮针上端扎入瓶盖,排除针管内的空气,让郑妈妈坐好,用橡胶皮筋扎住胳膊,用酒精棉球在手背上的血管上擦了擦,头皮针针尖一下子就送入了血管,然后松开胳膊上的橡胶皮筋儿,用胶布固定好针尖儿。这一套麻利的动作,郑树民简直就看呆住了,他看她忙完后上前一步说:“你买这些药花多少钱?给你钱。”他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钱递了过去。
石佳慧把郑树民的手推了回去说:“这药是我在卫生所里挂的账,先不用交钱。”说完,她又帮郑树民把郑爸爸的汤药熬制好,交代完各种药的用法用量后说:“等药瓶里的药水滴完了,你把针头拔下来,用这个酒精棉球让大婶按住针眼就可以了。我该回卫生所了,明天我再来给大婶打针。对了,你明天什么时候走?我过来送一送你。”
听石佳慧说要走,郑树民一把抓住她的手,进似疯狂的把她拉到了小里屋完成了他人生中的初吻。紧接着他的手还要有更高的要求,却被石佳慧给制止住了,她的嘴唇紧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你爹妈都在屋里,这样不好。”
郑树民放开石佳慧,这才认认真真的,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她:此时的她面颊好似大饼子上涂了一层番茄酱,鼻子就像倒挂着的一根胡萝卜。也许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套动作给吓的,或者是给羞的,再或者是她自己激动的,总之她的脸在一身白大褂的衬托下是粉红一片;她那两只杏核眼睛虽然说不大,但却很有光芒;她长得虽然说不是很俊俏,但是很受人端详,虽然不是那种迷人型的,却也很招人喜欢。他激动的拉住她的手问道:“我要和你结婚,你愿意嫁给我吗?”
石佳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郑树民拉着石佳慧的手走出小里屋,走到父母的面前,郑重的说:“爹、妈我要娶小石大夫,我要和她结婚,你们俩同意不同意?”
“我的傻儿子啊,咱们家穷的叮当响,拿什么娶人家呀!”郑妈妈把两手往外一摊,面带惭愧的说。
“大婶,我不怕穷,我什么都不要,我愿意同他一起吃苦受累。”石佳慧充满激情的说。
“结婚这么大的事,总得做两床新的被褥,总得买几件新鲜的衣服吧!这些不花不花的也得三头两百元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