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已经得知楚琼芳确实是被刘泽带走,这可不是个乐观的事情,刘泽的目的和手段楚琼玉也不了解,总归来说这个这是一个很棘手的事情,就在楚琼玉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楚泽复,请他出手的时候,叶溶月来楚家了。
“琼玉姐姐!我爹说你是个妙人呢,他按照你说的,排查险情,了解大家的情况,已经是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危险发生,我爹说他已经写了密信送往长安,请求官家注意这次的冬雪,好提前加防范呢!”
楚琼玉笑了笑:“我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这次主要的功绩还是叶大人的,我动动嘴皮子这般容易的事情,可叶大人却是要奔波不断,采取措施,比我辛苦的多了。”
叶溶月挽住叶溶月的手,亲昵道:“我爹说你莫要谦虚,一个女子能有你这般的见识,已是难得,我爹还告诉我,要我替他好好的谢谢你呢。”
“客气了,客气了。”楚琼玉忙道,“只是不值一提的事情而已,就算我不说,叶大人早晚也会知道的。”
“可是到时候就不会是这么简单了啊。”叶溶月听她爹和她说
,如果等到雪灾真正放到明面上来大家伙才能意识到,那才是晚了呢。
她爹还说,没事就要自己多和楚琼玉在一起,说不定自己能从楚琼玉身上学些东西,以后也好在众人面前立足,其实她觉得她爹说的这话就跟没说一样,她从她琼玉姐的身上学到的东西还不算多吗,真是的,只是她爹看不见罢了。
楚琼玉本是要留叶溶月中午一起吃饭,但叶溶月说什么都不肯,留着一堆东西之后就离开了,叫都叫不住,从秋过去看了一眼,尽是一些华贵之物,看来是下了不少的血本。
对于这对如出一辙的父女,楚琼玉无奈摇头,这般实在实属难得了,一家子都是,她吩咐从秋收好,等到找到机会的时候再去还给叶家,她告诉叶望来这件事情,可是从来都没有打算要什么回报。
楚琼芳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必须要把这个解决好才能真正的定下心来,就在楚琼玉犹豫再三终于决定要给远在长安的楚泽复写信的,告诉他去救楚琼芳的时候,楚极泰的信倒是从长安送到了荆州。
于氏已经潜意识的在楚极泰不在的时候把楚
琼玉当成了自己的主心骨,等到信来到手里,她第一次反应就是去找楚琼玉。
楚琼玉把信拆开,飞快的把信扫了一遍。
她在拆开信封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个时候这封信的到来,预示着她爹楚极泰的高升,预示着他们一家要迁去长安。
听到楚琼玉把大致内容和自己说了一遍,于氏惊讶不已。
“你爹成相国公了?真的吗?!”
楚琼玉笑着握住于氏激动颤抖的两只手,轻轻摇头:“是真的,爹在信中说,等到这封信到了我们手里的时候,他和大哥就已经从长安出发了,官家特允许今年我们一家能团团圆圆的过个年,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举家搬往长安。”
于氏忍不住低头抹泪,口中不断喃喃:“这是你爹应得的……你爹应得的啊……”
西凉十年,忍辱负重,陪护在太子殿下左右,一朝回长安,位极人臣,成为当今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楚极泰应得的。
“快去告诉你祖母这个好消息,让她也高高兴高兴!”等着稍稍镇定下来,于氏催着楚琼玉去清晖院。
楚琼玉不敢耽误,立马抬
脚前往。
在去清晖院的路上,她思来想去,还是先把楚琼芳的事情放一下或许是比较妥当的办法,她大哥从长安回来,那就没有了她可以信任的人,可以委托事情的人,虽说沈镇南还在那里,但是她和沈镇南的关系……
那日当着刘衍的面,她是故意和沈镇南……她是想要刘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进宫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太子妃更是痴心妄想,她是想要刘衍不要对自己抱什么别样的心思啊!但她只顾得要和刘衍保持距离,却是忘记了沈镇南对自己的态度。
真是……看着像是逃出了一个坑,想不到却是狠狠又摔进了另一个啊。
所以沈镇南是绝对不合适的,偌大的一个长安竟是没有了可以帮自己的人。
楚琼玉叹了一口气,眼看进入年关,长安的事情只多不少,尤其是天家,在这段时间之内,刘泽应该是不会对楚琼芳做什么的,刘衍一回来肯定是要忙着弥补他们兄弟之间的遗缺了十年的情谊,刘泽会被他紧紧拴在眼皮子下面,刘泽没有时间对楚琼芳如何,而且还有一句话叫做,敌不动我不动,
打草惊蛇的这种做法很是愚蠢的。
左右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先不能轻举妄动,这也多少是给楚琼玉一些缓和的时间。
要去长安,说着简单,但是做起来可不容易,先不说这楚家好几十口子人,就说这楚琼玉在荆州经营的这些产业要如何处理。
万宝斋不用说,就说百宝坊,最近她让韦老头去接触那百宝坊的少东家潘齐,目的可不只是相中了他们家的铺子,而且还相中了这个人。
他爹是百宝坊的掌柜,他又是少东家,这从小耳濡目染的生意经自然是不在话下,而且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