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说出来没有意义,所以不破优直接忽略。
“难怪都说仇恨能够蒙蔽双眼,人类真是愚蠢……”说到这里,她还不忘顺便踩一下鬼舞辻无惨,“但他们和你不一样好好地完成了工作,这点还算惹人怜爱。”
大约是感到成功将近,不破优的神色逐渐兴奋,语调也愈发的高昂。
“只可惜不管是你还是那群蠢货,到最后都没有发现有谁在背后推动一切!也不知道分明摆弄你们人生的,既不是世界也不是命运,而是——”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怒火完全被点燃的鬼舞辻无惨直接切断了她的脖子,赐予了她永远保持沉默的权利。
“因为有想知道的事情,所以本来想等你说完的,但仔细想想,忍耐不是我的风格,那些事似乎又没重要到让我这么做。”
一边淡淡地自言自语着,鬼舞辻无惨一边无情地将手中的头颅丢在了地上。
不破优的表情凝固在有些激动的模样,不知为何似乎还透出一点满足。即便脑袋和身体被分了个家,她还是没有流出一滴血,非人的特性显露无疑。
在出手的那一刻,鬼舞辻无惨就已经夺取了不破优所拥有的全部,所以现在,她被丢弃的脑袋和倒在一边的身体都开始慢慢消散。
鬼舞辻无惨冷眼注视着她的终末。
“真搞不懂,故意激怒我是图什么……哼。”
像不破优那样毫不掩饰的挑衅,他要是察觉不了才更加奇怪。
一般来说,如果发现敌人背地里有另外的盘算,就不该顺着对方的思路走。可鬼舞辻无惨是什么性格,他向来随心所欲,想让他按捺住性子是很困难的。
就和刚才,即使他不做动作、不破优依旧会立马消散,他也非要切下对方的头发泄情绪是一个道理。
站在原地,等确认不破优的存在彻底消失后,他才动起来。
“稍微耽误了点时间,回去吧。”
这么说着,他转过身,打算将这里的一切抛至身后,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受到了原本密闭且静止的空间中出现了微妙的气流,又令他停下脚步。
——风?
“嗨~”几乎是在他意识到同一时间,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对他来说过于轻佻的声音。
鬼舞辻无惨微微仰起头,看到绿色的身影轻巧地漂浮在空中,正满脸微笑地朝自己挥着手。
看样子这家伙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抵达了这处被世界舍弃的地方,于他的面前现身——是在察觉他的目的后,提前来阻止他回去的吗?
那这里确实是一个合适的场所,毕竟没有从世界那里拿到的权能,他赢不了巴巴托斯,而回到世界后,外来者的巴巴托斯肯定胜不过作为两个世界代行者的他。
因为已经事先预想过这种情节,此时鬼舞辻无惨见到巴巴托斯并没有多动摇。
他当然同样想过应对的方法。
至于接下来的行动,那就得看巴巴托斯打算怎么做了……
思考着,被他警惕着的对象的话语传入他的耳朵。
“因为你迟迟没有消息,那两个……哦,准确来说是一个,有点慌了,所以我只好过来看看顺便接你回去啦!”巴巴托斯以一副很轻松的口吻说明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歪头,向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的鬼舞辻无惨进行无谓的确认:“你没事吧?”
“……如你所见。”在狐疑一下后,鬼舞辻无惨决定先配合他演下去。
于是巴巴托斯眼神在鬼之始祖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点头给出结论:“嗯,很精神很健康,那我们就动身吧,再拖下去恐怕有小孩要被急哭咯。”
不管是他飘然的笑容还是愉快的声音都不似伪装,反倒让鬼舞辻无惨心生疑惑。
而在看到巴巴托斯貌似真的打算直接离开后,他表情中甚至多了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