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赵鸣野踉踉跄跄地向一旁躲去,他疲软的身区却不听他的指挥,撞在了书案之上,桌面上的书画立时散落一地,他避无可避,被宋朝隅堵在书案之上。
她的角虫碰如同燎原的火焰,瞬间点燃了他隐忍的火喿热,他慌乱地想要推拒,宋朝隅却拿出了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之上,“别动,你最好乖乖听孤的话,不然你便想想外面那个被孤千刀万剐的了男人。”
“孤说不碰你,便不碰你,只要你听话。”
赵鸣野紧咬着双唇停止了挣札,侧过脸去不去看她,他的眼里泪光闪烁,身上是难以忍受的火喿热,他想要离开,却只能任由着宋朝隅为所欲为。
他还不能死,仲冬也不能死。
但他不明白,为何偏偏是他。
明明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的被她玩弄,为什么是他?
他不明白!他在心中近乎嘶吼,面上却只显出隐忍的愤懑。
赵鸣野耻辱的神色令宋朝隅越发兴奋。
她抬起匕首一点点划破他的里衣,雪白的锦缎斯裂露出赵鸣野精壮的月匈膛。
她拿着匕首一路向下划去,划到某处她猛地一顿,她望向赵鸣野妩女眉一笑,赵鸣野撇过眼去,绯红的脸颊越发鲜艳,他紧咬着下唇,抑制着川西。
她错过那处,继续进发,一路划破他身上的衣物,她的玉指在他的月几肤之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他压抑着纠结的渴望,他不想沉沦,可他的身区体却不如他的神志那般坚定控制不住地堕入深渊,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神志。
他的衣物被刀刃斯裂成碎片,墨发凌乱地掺杂在其间,洁白无瑕的羊脂玉似是被鲜血浸透,呈现出绯红的颜色,躲在珠帘之后。
碎布被宋朝隅轻轻一扯,便落了去,无暇的美玉立时呈现在宋朝隅眼前,她抬手在血玉之上拂过,引得他轻微的战例。
他闭上眼,双唇被咬出鲜血,轻微的刺痛却不足以让他清醒,只能让他越发沉沦。
宋朝隅的指尖犹如挑豆一般,一触即离,他竟有些不舍,甚至想要就此堕落,但是他不能。
他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宋朝隅越发心痒。
宋朝隅看向一旁的书案,目光落在笔墨之上,“阿鹿,帮孤研墨。”
赵鸣野咬牙在纷乱的书案之上起身,贪念一刻不停地冲击着他的脑海,激得他的双目赤红,他遏抑着心底的渴望,“陛下,没有水。”
话一出口,竟十分喑哑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女眉意,赵鸣野惊诧于自己轻易地沉沦,一时无地自容。
在她面前,他怎能这般失态。
宋朝隅轻笑一声,赵鸣野以为她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正想着如何回绝,而宋朝隅却并未如他所愿,“孤刚刚不是拿来了水?”
她在指那壶茶水。
赵鸣野的脸颊一瞬间红的滴血,他迅速地转身妄图掩饰自己的反常,乖顺地听从宋朝隅的吩咐去研墨。
他在想些什么,他怎么如此下流。
“阿鹿在想些什么?”宋朝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常,调笑着问道。
赵鸣野指尖微动,并未回答,只是耳根却越发的红。
宋朝隅突然笑了起来,一瞬间便洞悉了他所有的想法,“原来阿鹿有如此奇思妙想,孤都没有想到,若是阿鹿想要,孤便成全你。”
赵鸣野的手一顿,飞快地回眸,眼角猩红,恼羞成怒地道:“臣什么都未想,陛下不要胡乱猜测。”
他的愠怒却没有任何威慑力,像是被惹怒的幼犬,呲着牙去攻击敌人,殊不知他自以为猛烈的攻击在他人眼中,不过是玩闹而已。
他意识到不妥又回过头去,极慢地研着墨,他可以预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想拖得更久一点。
宋朝隅也看出了他刻意的拖延,却并不在意,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彩墨,坐在一旁悠闲地等着他。
待赵鸣野研完墨回眸,便见宋朝隅身前摆放着准备好的一排彩墨。
他沉下了神色,她就是在故意玩弄于他。
他握紧了双拳,隐忍着心中的怒意。
宋朝隅在笔架拈起一只狼毫,在砚台之中蘸了墨汁,淡笑着看向赵鸣野,冷声命令道:“趴下。”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只觉着耻辱异常,却只能听话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宋朝隅缓缓地弯下月要去。
宋朝隅对他的动作却并不满意,她走上前去,将他的月要压了下去,紧帖在书案之上,荡漾的双臂也被抬起,撑在一旁,他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态被呈现在宋朝隅面前。
她将他的后背作为画纸,执笔留下笔墨,如游龙一般在他的背上辗转流连,宋朝隅的画技极好,姹紫嫣红的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栩栩如生,花瓣之上凝了朝露,显得越发鲜艳欲滴。
她像极了一位造诣极高的画家,每一笔都十分认真,精雕细琢着她笔下的画作,狼毫换了一只又一只。
狼毫的触感柔软似羽毛,冰凉的墨汁触碰到他的肌肤的一瞬间变得滚/烫,他紧咬着牙关想要保持着清明的神志,但贪念却一点点将他最后的一丝清明蚕食殆尽,他陷入了只有肮脏的深渊之中,难以自拔。
他的额角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