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破口大骂,就是死不松手。
眼看着雄虫骂累了,里路快速见缝插针的说:“你挑几个雌侍就不是孤雄寡雄了,到时候让你的雌侍揍他们。”
云山脸一黑,听听,这放的什么屁。
于是他开始了新一轮的骂战。
里路边听边幽怨的掏掏耳朵,跟这位一比,叶倾小雄虫可真是只有礼貌的小虫。不然等会去叶倾那说道说道?
不行,听说希家那个煞神这几天休婚假,肯定恨不得黏在雄虫身上,到时候话没说几句,被打一顿就不好了。
他们这一群上了年纪虫,因为这种事登上新闻论坛,老脸怎么挂得住。
云山眼看着他们是一副非要进来坐坐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立马打开了雌君的通讯界面,调出光屏,等雌虫那边接通后,逸就看见他这几天很爱撒娇的雄主委屈巴巴的说:“逸,我被虫欺负了!”
说着他把屏幕转向了众脸懵逼看着雄虫光速变脸的一众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们。
“喏!就是他们!他们欺负我一个虫在家,就想登堂入室,你看,把我们家的门框都扒拉坏了!”
老雄虫们:“……”
云山越说越起劲,他偷偷一只手绕到大腿边,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眼中立马蓄满了泪,他哽咽着:“他们还说我是孤雄寡雄,趁你不在就来欺负我一只虫。”
“……”
他居然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里路一行虫看的目瞪口呆,更别提光屏中那位平时脾气尚可的中将,此时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
“我马上回来。”
军雌冷硬的声音从光脑中传来。
特殊材质的金属大门被身姿修长的未曾换下军装,且面色阴沉的军雌缓缓关上。
客厅内是三张宽大的皮制沙发。与往日的空荡不同,今天云山家的沙发上,第一次坐满了虫。
靠近门的那一侧,往日趾高气扬的雄虫保护协会的雄虫们此刻四五只虫挤在一张沙发上。
中间挨着的两个沙发,两只小雄虫左一只右一只的靠在一起。
希特尔和关门回来的逸各自坐在一旁。
逸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他语气温和的问:“里路会长,你们这样……不挤吗?”
他说的是不挤,里路却自动脑补成“你们这样欺负我家雄主不好吧?”
他还从来没从第三个雌虫身上感受到过压迫力,今……今天就一起碰上了前两个。
里路额角流下一滴汗,“是不太好……呃……不太挤。”
逸:“不挤就好。不挤我们就慢慢说。”
里路试图让雌虫清醒一点:“我们并没有欺……”
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然后他就听见他之前认为的比较乖巧的叶倾小雄虫,跟云山一唱一和的说了起来。
“我们听逸说,他们把你欺负哭啦?”
云山的戏可谓说来就来,当场熟门熟路的对自己的大腿动了手,瞬间眼泪汪汪的:“他们骂我,还扒拉我家的门,还要给我塞雌侍。”
里路简直想拍桌子,他们干过的明明就只有最后一件事,还没成功。
看清他动作的叶倾深吸一口气,对自己也能下这么狠的手,是个狠虫。叶倾想起他和希特尔此行的职责,他撇过了头,不让雄虫保护协会的虫看见他此刻的表情。
他干巴巴的搭腔:“他们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