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很快的那些家丁便都被齐子赫给解决,接着齐子赫走到吓傻了的钱富贵面前,直接单手便将钱富贵给拎了起来。
“你这家伙,带人到江宅闹成这样,是想死吗?”齐子赫火冒三丈的怒声道。
未免吓到小姑娘,他一直装成猎户一年到头都只能见到小姑娘几面,就是为了让小姑娘对他有些好感,以后不会怕他。
没想到钱富贵这家伙,胆敢带这么多人来江宅闹事,还将小姑娘给闹了出来。
“你你你你放心我,我我我可是县令的外甥,你你要是敢打伤我的话,他绝不会放过你。”被齐子赫拎着,钱富贵只能将县令给搬出来。
“我管你是什么狗屁县令的外甥。”说完,齐子赫便将钱富贵给直接扔在了地上,接着便是一拳直接朝着钱富贵的脸挥下。
看来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眼前这人就是活生生的刁民。钱富贵都没想到,在自己搬出舅舅这个县令后,这刁民还敢打他。
被齐子赫按在地上连续揍了几拳后,钱富贵终于明白齐子赫不是好惹的,哪怕他搬出舅舅也无济于事。
一向欺软怕硬的钱富贵便忙开口讨饶,“好汉,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到江宅来闹事了。”
如钱富贵这样的纨绔子弟齐子赫在京都时见到过不知凡几,这些人也大多都被齐子赫给收服,就钱富贵这样的还比不过那些人呢。
至少京都的那些纨绔子弟落在齐子赫手上,可极少有跟钱富贵一般没挨几下揍就求饶的。
见齐子赫似还想继续打钱富贵,江若竹便忍不住开口道:“恩公,再打下去只怕要出事。”
倒不是江若竹担心自己会被钱富贵找麻烦,她就担心恩公不过是一个猎户,自然是斗不过官府的。
发生了钱富贵这样的事,江若竹自然也无法安心再在江宅住下去。好在她已经出孝,虽说离和祖母约定回去的时间还有几个月,可现在她也只能提前启程回京都了。
等回到京都之后,江若竹自然会求祖母出面,让祖父将大沥县的县令还有钱富贵处置,还得将被衙役带走的家丁护院给救回来。
可江若竹从刘家村回京都,路上便得三日,再加上回府还得耽搁几日,这样一加来至少得十日才有可能将事情办成。
只江若竹能离开,这猎户却是刘家村人,不经过官府也无法离开大沥县。要是钱富贵找县令出面,只怕猎户是躲不过。
江若竹想到这猎户数次救自己于危难,自然不忍他受自己牵连,被钱富贵刁难。
“你就不要替我操心了,这大沥县有个打了胜仗回来的大将军是我旧识,就算这小子的舅舅是县令,我也是不怕的。”
且钱富贵舅舅的县令可做不了几日了,不过是个县令而已,就敢纵容自己的外甥在县城为所欲为,这种人怎堪为一县县令。
“那我便放心了,恩公这次又救我于危难,现在小女子是怎么也还不清您的恩情了。”江若竹隔着一段距离,向齐子赫行了一礼。
想着小姑娘已经出孝,且已满了十六岁,齐子赫也不再拒绝江若竹说要报恩的话,只道:“滴水之恩该当涌泉相报,且我曾救过姑娘数次,现下也确实该是姑娘报恩的时候。偏生我这人也没什么想要的,只缺个媳妇,姑娘真要报恩的话,便以身相许吧。”
齐子赫一席话是惊呆了在场众人,尤其是钱富贵与他带来的一伙人。
刚才还义愤填膺说我家公子如何如何,感情你这猎户也癞□□看上了天鹅肉,想娶人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