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叔有枪!”徐文祖催促,“他不可能让知道他秘密的人活着的!我们快翻出去!双胞胎机灵,肯定早跑了。”
“你躲到猪堆里来!我有办法!”我说。
“打死也不去!”徐文祖脸色骤变,“你走不走?当猎q是好玩儿的吗?!”
我没有忘记刘屠夫是个有猎q的人,不顾自身能力救人不值得提倡,但我是李俊秀,一个有系统的猛男!
院门被反复拉扯,刘屠夫疑惑的声音传来:“开门!大白天的你人还在家里呢,反锁干什么?”
徐文祖着急了,额头出汗:“不要逞强!”
“我说了我有办法,不让他伏法我心难安。”
“哪怕他是个大人,还有猎q?”
“哪怕他是个大人,还有猎q。”
“……好。”他走进猪圈,找个角落藏在了一头肥猪的身体后面。
“开门!”刘屠夫不耐烦起来,捶门的声音逐渐频繁。
“咣!咣!咣!咣!咣!咣!”
锤了一阵,他放弃了,也选择了和我们一样的方式,从墙上翻进来。
没一会儿就听见他大骂:“臭婆娘!又搞这套!我倒了八辈子霉听信媒人的鬼话,跟你个死了前夫还带着儿子的人结婚!给我起来啊!装什么死?
“不起来是不是?老子打死你再打死你儿子!不止打他,你想收养的那几个我也一起打!早知道不该和信教的女人结婚,你就跟中邪了一样,装什么大善人?”
“啪啪啪啪啪啪……”连续不断的清脆巴掌声传过来。
我问徐文祖:“他打过你们吗?”
“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打过和没打过,能决定我等会儿惩罚他的力度。”
“……打过。”
“行。我就是报应,他今日该遭此劫。”
我又听见拳拳到肉的声音,以及刘基赫忍耐的闷哼,刘屠夫针对不同的人还换花样折磨,心想:快要结束了,你这样作威作福的日子。
过了几分钟,刘屠夫“呼呲呼呲”喘着粗气,走到了后院。
就是现在!我把力量加到7,举起一头200多斤重的猪就朝刘屠夫砸了过去!
刘屠夫猝不及防被家猪兜头砸中,哼都没哼一声就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扑起阵阵灰尘。
没完呢。我怕他“诈尸”反杀我们,又扔了一头在他身上。
“哼哼哼哼……”那两头猪皮糙肉厚,毫发无伤,哼哼几声,从地上把自己磨蹭起来,又闻着味儿回到猪圈吃猪食了。
家猪堆里的徐文祖一脸震惊,失态地从躲藏的地方站了起来。任他想破脑袋,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被我以这种方式解决。
刘屠夫倒地之后,我解开了孩子们手脚上的铁链,拿下了他们嘴里的布条,叫徐文祖来帮我扶他们出去。
在我们忙活的时候,严福顺带着刘基赫来到了后院。
她两颊都是红肿的,去猪圈旁边堆着饲料的地方拿了根掏猪粪的三齿钉耙,一下又一下地往刘屠夫头上身上挥去:“叫你掐我脖子!叫你打我儿子!打死你!打死你!”
“呲!呲!呲!呲!呲!呲……”
没几下就刮得刘屠夫衣衫破碎,浑身是血。
“大婶!快住手!再打人就死了!”我出声制止。
她缓慢地抬起头来:“哦,还有你们。”
我:“???”
她将三齿钉耙递向刘基赫,说:“他们真是多事啊。基赫,我亲爱的乖儿子,你最孝顺听话了,去,把这几个孩子也打死,我们再搬家,去别的地方住。”
刘基赫只犹豫了一会儿,就接过三齿钉耙向我走来。
仗着儿子对自己言听计从教唆他s人?刘屠夫虽然不是人,但对严福顺的为人倒是没猜错。确实有病!我火冒三丈,把点数加到速度上,捡起破布包住手,冲向刘基赫,一把将钉耙抢了过来,推开他,跑向严福顺,将钉耙倒了个个儿,当棍子挥向严福顺的小腿。
“呼……”钉耙带出风声。
“pong。”严福顺小腿肿胀,往一侧歪倒。
“啊啊啊啊啊啊……”她倒在地上开始抱腿痛呼。
刘基赫大叫着往回跑,想来搀扶她:“妈妈!”
躲得不远、听到严福顺惨叫的双胞胎也循声找了过来,看到此情此景,手足无措。
我对他们说:“去告诉邻居们,让他们报警,说失踪的‘青蛙少年’都找到了,就在养猪场,让他们把消息扩散开来,传到孩子父母那里,再打电话叫几辆救护车,孩子们身上都有伤。”
卞德钟问了一句:“大婶怎么办?也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打的,因为她要杀我。”我说,“我没用太大力气,她没骨折。我还有话对她说。”
卞德秀拽着卞德钟的胳膊把他往外拖。
“大婶,你重伤了你的丈夫、唆使你未成年的儿子杀我,两个人都属于刑事犯罪,你还得重判。”我扬起三齿钉耙,“这是物证,上面有你们的指纹,”又一指从猪圈出来的徐文祖,“他是人证。”
严福顺即便疼得龇牙咧嘴,语气也照样肆无忌惮,还在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