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而同拱手道:“一定,一定。”
“你们真棒!”张婴和项羽将手中的书桌了红纸递过去,欢快地挥手告别,“加油,你们能行!”
两名卫尉一人扛着桌子,一人抱着纸张,就往里面走去,然后默默地将桌子加在负责写字的一长排桌子边
张婴猛地抱住项羽:“大兄,你捧哏做得太棒了。如桥公子应该不止有两个卫尉保护,走,我们再配合干一票。争取一个时辰内,把过来求“福”的队伍清干净。”
嬴政:“……”
扶苏:“……”
或许自己担心错了对象。
……
“啊!是仲父,阿兄!”
张婴见项羽忽然没了动静,扭头一看,没想到看到了嬴政和扶苏,他整个人吓了一跳,猛地往后一跃,抱住了浑身僵硬的项羽。
他做完这个姿势后暗道不好,刚准备抬头后,用热情的憨笑与茶言茶语,将刚刚不友善的姿势给哄骗过去。
但他抬头一看,却“咦”了一声。
怎么回事?
为何仲父与扶苏阿兄也同时往后倒退了一步?
不乐意看到他?
所以——
爱消失了吗?
……
张婴眼巴巴的看着嬴政和扶苏。
他观察到嬴政与扶苏在他的视线中,不约而同地用左手捏了捏劳累过度的右手手腕,眼神似乎都有一秒钟的漂移。
这是怎么了?
张婴情绪低落了一秒,正准备过去再试试,没想到项羽忽然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阿婴,还有小半个时辰就到点了,还是我上场吧。”
项羽这么一打岔,张婴立刻想起今晚重中之重的打铁花表演要开场了。
他顾不得情绪低落,连忙扭头看向项羽,震惊道:“乌兄,你,你愿意上场?!你真的愿意上吗?你之前不是嫌弃有辱你大丈夫的气概吗?”
“哼。”项羽耸了耸肩,自信又傲慢一笑,“除了我,还有谁能达成你要弄出来的铁花效果。”
“太棒啦!”张婴激动得捂脸,转过身,紧紧地抱住项羽,“乌兄,你真的太棒了!走走走,我陪你一起去!”没有烟花的过年算什么过年,要圆满了!
项羽又笑了一声,朝着不远处抬了抬眉,又重新看向张婴,似笑非笑道:“你不是最喜欢什么仲父吗?愿意陪我?”
“哎!秦观说得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仲父和阿兄也不会介意的。”
张婴完全忘了之前那一点点失落,也没注意到两人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露出的僵硬假笑。
张婴再一次回头握住项羽的手腕,道:“乌兄,现在可是蜡祭,肯定是烟火最重要!这可是大秦历史上第一次烟花!”
项羽又笑了一声,又回头看了嬴政一眼,顺着张婴的力道离开。
徒留原地的嬴政和扶苏:“……”
好在张婴也没完全被打铁花迷晕了眼,走到一半隐隐觉得不对劲,在送项羽去换衣后,张婴又急急忙忙跑回来,拉着始终待在老地方的嬴政和扶苏一起走。
……
三人来到围栏之外。
此时围栏外已经站了许多满脸兴奋的黔首,彼此暗中讨论,小福星婴强烈安利的新年活动会有多好看。
好在张女官特意为张婴留了位置,三人才得以占据一个舒服的高位。
此刻,项羽换了一身衣裳,翻过围栏进去。
围栏中有两个火烧得非常旺的熔炉。
一声号角轻轻吹响,也代表约定的时辰到了。
章老丈从容地熔炉中舀出一大勺的铁水,他将铁水高高抛起。
项羽轻松一笑,抬手则用木棒将铁水奋力向上空打,“刷”,金色的铁汁如繁星成的伞状炸开,顷刻间,连夜空都仿佛被映亮了。
在众人尖叫又欢喜的声音中,章老丈一勺勺地挖铁水,项羽一次次举重若轻地“刷”“刷”“刷”击打铁汁,一团团金灿灿的铁汁被击中,瞬间炸裂出满天星,在夜空中熠熠生辉,耀眼又夺目。
打铁花是华夏的国家级的非物质遗产,有千年的历史。
张婴曾在电视中看过好几次表演,那时候就觉得不比寻常的烟花差。
但当他站在现场看,直面火焰、火花时,脑海中只有一个感觉,刺激,太刺激了!这真的比后世的烟花还要好看!
张婴看得过于亢奋,周围环境也非常嘈杂,压根没注意嬴政只瞟了一眼天女散花,其他的目光全落在烧红的铁汁上。
所以在嬴政询问他铁汁是何物时,张婴没听清,满脸兴奋地答非所问,重点全在夸项羽上,什么乌兄天赋有多么厉害,学习能力有多强,军伍练几日都没眼力击中铁汁,然而乌兄一日内就学会了……
张婴还想吹彩虹屁,却被身后一双大手猛地给拎起来,他下意识闭了嘴,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扭头疑惑道:“仲父?”
“嗯。”嬴政无奈地瞅了张婴一眼,试图将话题搬回来,“这并没有多难。还是来说说铁汁……”
恰在这时,人潮之中又发出惊呼声。
张婴迅速看过去,原来是项羽不再单纯地击打铁汁,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