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以同样的微笑回应了他。
今儿的主角不是谢逢十,她本来想着他们男人之间应该会有自己的话题来融洽气氛,没想到这老许上来就欺负她的小男友,实在是太不给她面子了。
“老许,你今天这身衣服是要去唱东北二人转吗?”
她晃着自己的红酒杯,上下打量着他的红衬衣配花绿西装,来了一手指桑骂槐。
“不好看吗,能驾驭这样夸张配色的,整个江舟怕是也就只有我许靖生了。”
花孔雀像是没听懂她的讽刺,更加神采飞扬地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得,自信的人最美丽。”
谢逢十无了语,也懒得再和他废话,顶了顶简暮寒的手肘让他管自己吃饭。
“喂,开个玩笑而已嘛,你这男朋友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又怎么会和我一般见识呢?”
许靖生看着谢逢十受伤地摇了摇头,拿起自己的红酒杯晃了晃,忽然话锋直指简暮寒,挑眉问道:“你说是吧,简少?”
“许先生说笑了,逢十是我的女朋友,您是她的哥哥,我自然敬重。”
简暮寒接住了他那一记挑眉,回以温温一笑,继而拿起自己的酒杯,先一步敬酒。
许靖生收起了自己嘴角的笑,手搭在沙发背上静静注视了对面这个银发青年一会儿,随后收回手轻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拿自己的酒杯轻碰了碰他的杯壁。
“行了,今天算是逢十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娘家,我替我师父和师公,敬你一杯。”
杯肚碰杯肚,发出了一声清脆,很是悦耳。
“多谢。”
不过她低头切一块牛排的时间,等她再抬头时,身边那两个男人就已经开始谈论起前几天拳台上的战况了。
她颇欣慰地托着头看他们相谈甚欢,百无聊赖间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消息。
可惜啊,好心情瞬间被一条乱入的短信毁了个干净。
“你们聊,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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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强劲的电子乐被一街的梧桐和夜风隔离着,传到街口时只剩下了几个略带节奏的朦胧节拍。
谢逢十靠在街口的梧桐树干上,抱臂看着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精英,尽力用自己恰到好处的微笑来掩盖内心的不耐烦。
“玉董助这么兢兢业业地跑到红拂酒吧来堵我,有何贵干啊?”
“董事长为您定做的旗袍好了,还请小姐有空试穿一下,若有觉得不合身,我再拿回去改。”
玉景明说罢回头让手下将准备好的衣服拿了过来,而后亲自打开盒子向谢逢十展示。
“就这?”
谢逢十远远撂了那盒子里的布料一眼,脸上淡漠的神色并没有染上多少生动,她挑起一记眉,毫不客气地点破了他的先礼后兵。
玉景明闻言一愣,往谢逢十那头扫了一眼,只好说了真话:“董事长让您这两天有空去见他一面。”
谢逢十了然一声轻嗤,略带疲惫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抬眸又问:“去干嘛,飞机票可是玉董助你订的,没必要在这种时候玩什么囚|禁毁约的把戏吧?”
“逢十小姐,您说笑了。”玉景明低头涩涩一笑,手指轻点了点自己的绿水鬼表盘,犹豫半晌,抬头又道:“董事长的体检报告出来了,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他就是想。。。”
“行了,别使什么苦肉计了。”谢逢十起身,适时打断了他的话,她叉着腰思考了一会儿,回头对玉景明交代道:“就明天吧,我去就是了。”
在江舟的最后一天,可是要留给她和小男友的。
说罢,她用两指择走了那盒子里的藕荷色旗袍,然后转身潇洒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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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十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和玉景明耽误了多少时间,回到红拂酒吧的时候,只看到许靖生已经带着简暮寒转换了阵地,先她一步加入了晚间的热闹。
花孔雀又在吧台里调酒玩,却不见简暮寒的踪影。
“简暮寒呢?”
谢逢十将那旗袍随手挂在了高脚凳的靠背上,在拿过许靖生为她新调的莫吉托之前,先一步关心自己的小男友。
许靖生拿着自己的洋酒杯朝拳台的方向一指,“哝,打拳去了,别担心,友谊赛而已。”
在谢逢十眼刀飞来的前一秒,许靖生老老实实打消了她的顾虑。
“老头让我明天去见他一趟。”
谢逢十转身靠在吧台上,拿起手里的莫吉托喝了一口,远远注视起拳台上简暮寒的一举一动。
她差一点,要认不出那个台上的他。
今天的简暮寒,换上了许靖生这里专业的拳服、专业的护具,该有的都有了,严严实实,终于不是那么放荡不羁,让她提心吊胆了。
从他的出拳踢腿里,她能看出,没有了歇斯底里,他的意图不再是求死,而的确是许靖生刚才所指的,切磋。
谢逢十沉浸在自我感动里,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
“你们不是都说清楚了吗,老爷子好端端的又召见你干嘛?”
“还能因为什么呢,这么多年还不是为了一件事,想让我替我妈和我外婆原谅他呗,做梦。”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