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感念樊真人万里求药,故而此番门中欲要再炼一枚离殒清魂丹赐下,只此凡炼制颇耗时日,樊真人需再等上一月,不知真人作何打算?”
闻言,樊江星目中诧异之色闪过,但仍是欣喜言道:“贫道自是愿意等的,还请道友代贫道谢过贵派掌门,改日必当亲去答谢。”
那道童执礼言道:“答谢却是不必了,话已带到,小童这便就去了,樊真人好自为之。”
言罢,那金色飞舟便就自空中失了踪迹。
草地之上,樊晚秋方才自静中退出,立时便兴奋言道:“大兄,如此一来家祖便就有救了!”
樊江星却是敛去笑意,眸中异色闪动。
觉出自家兄长不对,樊晚秋便就言道:“大兄,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阿弟,这丹药来得太蹊跷了,虽不知背后是否藏着些什么,但我樊氏确是不可错过这次机会。”
“大兄,会否想得太多了,我樊氏与曜阳宗地隔两洲,其却是无有什么道理加害于我吧。”
樊江星抬手止住樊晚秋话语,言道:“多说无益,此事你且莫要对旁人提起,我需先往族中修书一封。”
半刻后,一道紫色飞符划破青天,直往东桑震洲方向飞去。
一月时光转瞬即逝。
这一日,樊江星正自静坐修持,忽地心中一悸,而后便是自静中惊醒。
“今日思绪总是不定,却不知是何征兆。”
正思量时,却见一道紫色飞符自窗边飞入,樊江星忙是将其接下,待读罢飞符,却见其面色一阵潮红,而后便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洞府之外,樊晚秋有感自家兄长气息紊乱,忙是疾步来至屋内,眼见一地鲜血,忙是问道:“大兄,发生何事了?”
樊江星抬起低垂头颅,眼眸之间已是一片赤色,其额上青筋显露,沙哑声道:“阿弟,为兄稍后所言,你且得牢记于心。”
“大兄且讲。”
“其一,你日后在这曜阳宗需得谨慎行事,莫要无端寻事;其二,唐雨粟柏鸣鸿二人非是等闲之辈,你需得设法与其交好;其三,也是最要紧之事,你须得尽己所能,早日提高自家修为。话已至此,你且记下,为兄这便就回返族内了。”
言罢,樊江星便就疾步往屋外行去。
樊晚秋跟于其后,急急问道:“这是发生何事了,大兄!”
来至崖边,樊江星方才气息稍复,涩声道:“家祖,陨落了。”
“什么?怎会这般快?怎会这般?”
却此时,天边一道金光闪过,道童声音再是响起:“樊真人,离殒清魂丹已是炼好,你且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