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却也是为我樊氏立一大功了。”
“大兄所言甚是,愚弟今后自会好生待在这曜阳宗内的。”
言谈间,二人便就缓步入了府宅去。
数日后,青山台后山之上。
柏鸣鸿三人正围坐于一方桌之前。
“鸣鸿,方才门中遣人言语,说似我等这般本便有云台在手的,现下可去门内换取一道神通,你以为如何?”
柏鸣鸿饮口清茶,言道:“雨粟啊,你可知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
“确是这个道理,那我便也将此机会留待日后了。”
二人言谈时,黄沐清那处却正细细品味手中糕饼,这糕饼乃是前日陈九阳登门所赠,言说是自那西辰艮洲托人带来的。
再吃有两块,黄沐清便言道:“前日我听陈道友言说,似乎我等通过大比的弟子已是可向门中高修投那拜师贴了。”
“不错,确是如此,且我等占得主擂者还可择一位上真投贴。”
黄沐清闻言微讶到:“竟是上真吗,那确是不可错过啊。”
红尘境之上方可称作上真,而身为扛鼎宗门的曜阳宗,却是足有九位上真,且其中还有掌门朱夕端这一位浮生初期的大能修士。
柏鸣鸿颔首道:“此次机遇百载难遇,然我对那九位上真却是不甚了解,雨粟你可能为我与沐清说上一二?”
唐雨粟面上得意之色一显,笑言道:“今日唤你二人相聚,便就是为了这事,自大比后至昨日,族中已是将九位上真的讯息尽数传予我这处了。”
说到此处,唐雨粟却是顿下话语,柏鸣鸿自是会意,看黄沐清一眼,而后二人便就一道举盏言道:“请雨粟兄赐教。”
“好说,好说。”唐雨粟继而言道:“门中九位上真,除却掌门真人外,便以戒尊秋承德辈分最高,且不说其掌门真人师弟的身份,便是那红尘后期的修为,便就已然是凌驾其余诸位真人。”
听到此处,柏鸣鸿却插言道:“不知戒尊所修,可也是那《火曜正法》?”
“非也,这《火曜正法》虽确是掌门一系所修功法,但除却入宗时功法自来相投,其余习此功法者,便就都是定了少掌门之位后,方才转修的。”
“原是这般,那不知秋真人所修究竟是何法门?”
“这却是不知,这位真人罕有出手,实则在其接任戒尊之位前,族中对其也只是知道个名姓而已。”
黄沐清撇撇嘴道:“观这位秋真人面相,便是那脾气古怪,不好接近之人,且莫再言他了。”
听得此言,唐雨粟便就含笑言道:“诸位真人中,红尘中期有三位,分别是乔惜儿乔真人,龚兴言龚真人以及谷文成谷真人。这三位真人俱是内门弟子出身,所学也皆是门中高深功法,且乔真人所学乃是《少阳经》。”
言罢,唐雨粟便就将目光看向柏鸣鸿,言道:“这位乔真人虽是位坤道,但想来却是最适合鸣鸿你的。”
“确是如此,我自当好生斟酌一番。”
“除去这三位,剩下的四位真人便俱是红尘初期的修为了,其中梅子墨,子桑雪两位真人皆曾是掌门真人弟子,且子墨真人阵法造诣当执门内牛耳。而其余两位真人,一为邓参邓真人,二为陆石陆真人,邓真人乃是门中悬壶院院主,一手炼丹之术独步天下,而陆真人则是自火元淬体中另辟蹊径,开创出了一条火修炼体之法。”
言罢,唐雨粟便就平静看向柏鸣鸿二人,静待其等做下决断。
过有半晌,柏鸣鸿先自言道:“我欲拜入乔真人门下。”
唐雨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再侧首看向黄沐清,却见其踌躇片刻,而后坚定言道:“我也要拜入乔真人门下。”
唐雨粟讶然道:“嗯?我原以为沐清你会属意子墨真人呢。”
柏鸣鸿也是颦眉道:“沐清,我自也是愿与你一道的,但上真收徒本便是随性为之,若我二人共投一门,怕是难免会有差池。”
“无妨无妨,你二人也莫再劝我,阵法什么的,想一想便就头痛,我自不会去考虑的。”黄沐清摆摆手道:“鸣鸿你也莫要让我什么,便就安心投你的拜师帖便是。”
见此,柏唐二人心知已是万难劝动,便就只能无奈叹口气。
“雨粟,我二人既已是定下,那却不知你作何打算?”
“我却是欲要拜入邓真人门下的。”
“哦?这却是为何?”
唐雨粟再饮口茶,而后言道:“我所习功法非是门内所有,故而并无合宜上真可选,且炼丹一道我早便有些兴趣,现下却是不可错失机缘的。”
柏鸣鸿点头示意理解,而后便就道:“事不宜迟,你我这便就写下拜师贴吧,免得被旁人捷足先登了。”
“确是此理,为兄在笔墨之上可没什么研究,便就劳烦二位了。”
青翠山林间,樊江星正在旁侧看顾樊晚秋修行。
却此时,一道金色飞舟来至二人上空,舟中立有一乖巧道童,其看眼二人,稚声道:“可是樊江星樊真人当面?”
樊江星眼神微眯,瞧出此人乃是掌门座下道童,便就打个稽首道:“正是贫道,不知道友来此何事。”
“掌门真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