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厚德挥挥手,一脸嗔怪道:“我看今天时候已经晚了,就让他们在我这里歇上一晚,你自可以放心回去。”
程坚还有些犹豫,但看苏崇衫微微朝他点了点头,又想到曾厚德为人在官场是豁达随性的人,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就放下心来,拱手告辞离开。
曾厚德眼中笑意渐浓,摆手让下人重新送了一壶酒过来,亲自给苏崇衫斟上,笑劝道:
“我本与孟兄弟一见如故,却没想到她是个女儿身,不过我看苏小兄弟也气度不凡,才华横溢,是值得相交的人,我与你投缘,以后你有事求到头上,我也不会吝啬。”
苏崇衫惶恐地道谢,忙喝了酒,一饮而尽。
曾厚德笑笑,又劝了两句,让苏崇衫连着喝了三杯,推杯换盏之际,面色已经有些绯红,晃晃悠悠站起来,说要去上茅房。
曾厚德使了个眼色,吕诺就顺势上来,搀扶着苏崇衫,恭声道:“小的带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