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如旧,并无什么不适的地方。
只有宿醉一晚的郑玉疼得直哼哼。
宿醉过后的头疼,最是折磨人的,郑玉脑袋疼的都像是快炸开了一样,摸着脑门,郑玉后悔道:“早知如此,昨天就不喝那么多酒了!这宿醉的滋味,真是快把人逼疯了!”
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白玉堂帮着郑玉按揉太阳穴,头也不抬的对外喊道:“进来吧!门栓没上!”
推门开来,只见两三个丫鬟捧着洗漱用的铜盆,汗巾子以及洁面的香胰子。
他们伺候着郑玉二人洗漱洁面,白玉堂闻了一下,这香胰子,淡淡的香气,十分宜人。
她笑着对郑玉嘟囔:“这香味,闻起来可真稀罕!”
郑玉淡淡吸一口气,传来淡淡的香气,让他皱了眉,只是他快就笑了:“确实是很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