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差点把手中玉珠捏碎:“不论用甚么办法,医好她。”
萧暮眉头紧锁,对一个女子来说,生或是不生,应当由她自己决定,而不是被剥夺了生育能力。
寒蛊蛇怎会那么巧出现在猎洞里,有人害她!?
他顿时心乱如麻,是苏文瑛?
魏璒听到柳江春说得,他双手紧攥成拳,手背青筋暴突,指关节泛白。若不是顾及在天家面前,他早已一拳打上桌子。
他心中窝的火在窜着,在熊熊燃烧着。
自责,愤怒,愧疚。
怨。
怨他没有保护好她。
恨。
恨他的无能为力。
他多想替她承受这一切,他多希望这一刻躺在床上的人是他。
也就在前两日,她还笑着与他们说:“等咱们老了,一块带着孙子玩去。”
柳江春面露难色,这是寒蛊的作用,即便是赛扁鹊在世,也不可能医好。
他求救的目光投向萧暮,眼下只有萧暮能帮他说两句话。
谁知,萧暮却道:“一定有办法医好她。”
柳江春心下只觉苦涩,皆押着他往阎王路上走。
他对着皇帝跪了下来,说道:“皇上,恕在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