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能护你周全。皇权斗争的残忍,你比谁都清楚,意气用事全盘皆输。”
萧暮沉默了,他不是不理解,可内心中的煎熬,无人能懂。他倒宁愿是死别,一把黄土,只寄忧思。生离最是痛苦,明知至亲活在世上,仅有一墙之隔,却终身不能相见。
“救了你的那姑娘,是侯府的远房亲戚吧?”谢鸾转了话锋,“淑贵妃今儿个还让人捎话,早些给你定下来也是好事。”
萧暮稍稍冷静下来,抬眸看萧鸾:“听爹的意思,不大赞同。”
萧鸾道:“我赞同不赞同有何用,你喜欢才行。往后是你与她过日子,不是爹我与她过日子。只是侯府家的五小姐怕是不会饶她,你还得想清楚。当今朝堂分四党,侯府与咱们乃一派,她两位兄长军功在身,侯府家大势大,你若执意娶了那位姑娘,需得考虑清楚。”
萧暮不满道:“何时我的婚事才不用扯上这些党派之争?我若娶她,定是因爱她,想守她一生。往后我在仕途,靠的是自己本事,而不是她能带给我多少荣耀。”
萧鸾看着他,爽朗笑出声:“少年人有志气是好事,可朝堂这条路,没有人庇护,你走得会很艰难。”
萧暮反驳道:“朝中人人找自己的党派,相互结盟,彼此给彼此利益。长期以往,朝堂各为各的目的,只为守住自己的权力。天下百姓,谁人还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