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喘息着说：“你刚刚听清楚了吧，大皇子的确做了很多混蛋事，证据确凿，他死有余辜。”
说罢，皇帝将袖摆撩开，露出伤痕累累的胳膊，那上面赫然插着一把匕首，显然是从他脖颈上拔出来的。
皇帝叹气道：“朕活了八十多岁，临老了，居然会落得这般下场。朕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太医惊呼：“陛下！”
皇帝挥手制止，抬眸看向太监总管：“你亲自将这封遗诏颁布天下。”
“是。”太监总管捧着圣旨退了出去，将圣旨递给站在一侧的李德福，然后悄声询问皇帝的身体状况。
李德福压低嗓音，凑近他的耳朵说道：“奴婢看陛下这样子……恐怕命不久矣了。”
皇帝神色黯然，轻轻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这病情不容乐观，他原本以为还有机会，现在却是绝望了，他甚至连自尽都困难了，又谈何其它。
“你说得对，朕是该下葬了。”皇帝慢慢合上眼睛，喃喃道：“不然……朕死了以后，她会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