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战敬昭依然在执着同一个问题。
“这一切,都是胡惟仁安排好的吗?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看着战敬昭眼中的冷意,甚至那不加掩饰的厌恶与恨,任清终是叹息了一声,整个人,忽然就变得虚弱起来。
“是啊,我与胡惟仁,本就是狼狈为奸,我们打着爱情的幌子,肆无忌惮做尽了坏事,所以你看,我落到今天的地步,这一切都是我活该。”
任清的眼神有些涣散。
“是胡惟仁欺骗我在先的,他欺骗了我的感情,玷污了我的身体,你说,那样绝佳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报仇呢?”
或许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任清终于不再隐瞒。
“当胡惟仁提出用假死的方式来逼你娶我,以便我与他共同掌控战家时,我就动了杀死他的念头!”
此时的任清看上去格外恨,她说:“假死?既然死,就该死透,就该死得彻彻底底,这个变态,这个混账!”
“可是他比你更精明,他早已看穿了你的想法,那场局,一直都被他掌控着。”
不管是任清,还是战敬昭自己,都是胡惟仁这场骗局里的棋子而已!
战敬昭满眼恨意:“甚至连我最器重最疼爱的枭城,都是胡惟仁的种!这一切,都在胡惟仁的计划之中。”
“不!不可能!胡惟仁根本没有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