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喜。
外屋厅的众人脸色一松,都笑了起来。
此时温家大门被敲开,封而禛和红绡馋着腿脚酸软的温觅进了门。
屋内,陈稳婆见迟京墨还不收针,不禁又皱起了眉。
“不太好啊。”迟京墨没有去看孩子。
京墨,京墨。
迟京墨在药箱里翻找出自己名字的这味药,继而又一次摇头,这次凶险,只用这一味药怕是不行。
温觅一行人匆匆过了长廊,封而禛收了手,示意红绡上前扶着温觅,自己就与陈禾站在廊下。
“林霜,辛苦你了。”温老夫人笑眯眯的,在屏风外头抱着擦干净了的小娃娃,看了又看。
迟京墨吩咐人去煮上了一副药,依然心下难安,按照她的经验来说,此时拔针,必然会血流不止,还是要等喝下药之后再做观察。
“迟大夫……”林霜哑着嗓子,“什么时辰了……”
迟京墨看她一眼,“千万不要动,你别睡着,一会喝下药了才能取针,再忍一忍。”
“什么时辰了……”林霜依旧喃喃,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
迟京墨叹了一口气,她知晓林霜是想挨一挨,把孩子生在五月。
“迟大夫……”林霜挣扎着起身,不慎碰到了金针。
“哎,不要动!”迟京墨连忙扶着林霜躺好,却还是叫林霜碰到了自己胳膊上的两根金针,“糟了……”
画眉正在收拾着床铺,给两个稳婆打着下手,此时一听迟京墨说“糟了”,手下一抖,却是摸到了一手血,声音不觉带上了哭腔,“迟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