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活了,也会很开心的嘛。”刘半山说着,有些激动。
这样一想,夏非议握了握拳,“行吧,咱们快去快回,老刘你留下来看着院子,再养养伤。”
刘半山闻言,虽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应下了。
夏非议与宋文伽带着几个弟兄出去了,整装备马,随着新娘子及其家人仆从嫁妆一起出发去酝州。
却见有一人,伫立在院里,眉头紧锁。
……
西窗烛静得可怕,众人都摒着呼吸,叶勤与竹桃眉头紧锁。
“这可怎么是好,为何这家李记花烛与我们的一模一样,还比我们的便宜?”竹桃紧紧抓着一只李记花烛,翻来覆去地看。
“而且他们还说,是他们先制作的,是我们模仿了他们。”叶勤捻着一张信纸,深深地叹了口气。
“明明是我们先做的,而且在江南十三州都有售卖。”
“可是……李记是从江北传过来的,他们说,是温家在江北的时候学了他们,来到江南卖。”
“胡说!”竹桃一下子站起身,脸红红的,紧紧咬着后槽牙。
“夫人别激动,这事情还是要等东家小姐回来以后再做打算。”
“这如何来得及……”竹桃气得跺了跺脚。
“要不……我们去找找程掌柜,问问他如何?”叶勤想起来老领导。
竹桃虽觉得程掌柜也不见得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但也是没了办法,只得跟着去了。
……
温觅终于懒洋洋地起了身,把午饭当作早饭吃,总算是一拖再拖地启程了,封而禛提前把各项任务连夜考虑好了,并且布置下去了,赶在温觅醒来时与她同行。
一路飞驰,夜幕降临之时,温觅一行人行至卧龙山脚下。
“若是能尽早回家就好了……”温觅抬头,望向黑漆漆地山顶。
“觅姑娘若是不困,咱们连夜上山可好?”封而禛勒马,回头看着温觅。
温觅不好意思起来,尴尬地笑笑,“我倒是睡了一上午,你们都没休息好,还是找间客栈睡下吧。”
见此,红绡跟着劝:“小姐,咱们在这里遇上过强盗,小姐不怕吗?反正天刚刚暗下来,咱们翻过去再找间客栈也是来得及的。”
“不太行吧……”温觅看看封而禛,又看看陈禾,“咱们往常不都是用一天的时间翻越卧龙山吗?”
“咱们往常是如何过山的?走走停停挖草药,东张西望看风景……”封而禛掉转马头又往前走了几步,心中却对温觅这个“咱们”二字十分满意,经历了温觅醉酒之事,封而禛觉得他们二人关系更亲密了些,虽然温觅醒来以后仿佛是忘了。
不过,没关系,封而禛给自己打着气,如今到底不是自己在脑子里演话本子了,他被何其多撩拨着去想象娶了温觅之后的生活,怕是也快要实现了。
封而禛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
“温大小姐,如今也暖和了,卧龙山上没有什么凶猛野兽,实在来不及的话,在山上露营也是可以的。”陈禾见自家少爷小腰杆挺得溜直,自然是要顺着少爷的话说。
温觅犹豫着,也没说什么,跟着追上了封而禛。
……
深夜静谧无声,一盏小灯在林霜屋里盈盈地亮着,她抚着肚子,忽然觉得孩子动了一动,一个小拳头一样的小包鼓在林霜肚皮上。
“姨娘早点歇息吧,今天可真是辛苦姨娘了。”橘儿为林霜掖了掖被角,放下了帐子。
“橘儿,你与我说说话。”林霜纤手一摆,撩住了帐子。
“哎。”橘儿应声,搬了个绣凳来坐着,给林霜按摩双腿。
“橘儿,你说老夫人心里,是心疼这个孙子,还是心疼她远房侄女的孩子?”
“姨娘且放宽心,这远房的和自己房里的那怎么能一样呢,姨娘这个小少爷,那是老夫人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日子了,那封家姑娘才与老夫人说过几句话呀?怎么能有姨娘的少爷金贵呢……“
听着橘儿的话,林霜得意起来,她愈发觉得自己怀的是个儿子,“那是,我这一胎谁不看重?就可惜了夫人不让把草药的事说给老夫人听。”
“姨娘如今要沉住气,待生产了,姨娘想如何不可?如今最重要的是稳稳当当把小少爷生下来,奴婢以前听府里的嬷嬷说呀,妇人生产最是凶险了,姨娘千万大意不得。”
林霜“嗯”了一声,又慢慢抚摸着肚子,心想着一定不能出事,可想着想着,却又不自在起来,总觉得肚子不对劲。
“橘儿你轻着点,我怎么觉得不舒坦呢。”林霜皱着眉。
“姨娘怕是累着了,奴婢没有用多大力呀。”橘儿笑着,手下动作更轻柔了。
“不对,我怎么觉得……”林霜抓着床沿慢慢起身,“这怎么……橘儿,快,快叫夫人来,叫稳婆来,我觉得不太好……”
橘儿也吓着了,忙不迭地跑出去喊人。
夜已漆黑,温宅里闹哄哄的,林霜竟是再一次惊了胎,稳婆说是不得不生了,林霜却哭喊着不要生在四月,闹得老夫人都醒了。
这会儿星子已经亮得刺眼,夏非议一行人早已翻过了巴山山脉,到了在酝州住下,只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