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张嘴想说话,庄如初没有给她机会,直接道:
“你要是肯给,就去拿银子,我一会为你解开穴道,不愿意的话,咱们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把二十两银子留给你去诊治哑病,就是不知镇上大夫有没有这个能力,若是大夫一个不小心,按照错误方式给你解穴,那我也救不了了,你以后的日子只能当一个哑巴啰!
也不知你儿会不会嫌弃你这个哑巴娘?
毕竟刚才你闹出的动静这么大,你的一双儿女肉没有出现。
一看就是没良心不孝顺的主,嗐,我真担心你后半辈子要凄惨赴日。”
庄如初说得煞有介事。
白母听得胆颤心惊。
愤怒地瞪着庄如初,白母去拿了二十两银子给庄如初。
庄如初笑眯眯接过银子,“以后别欺负我家人,否则我要你儿子前途尽毁。”
庄如初收好银子,转身就走。
白母抬手去抓庄如初。
庄如初反射性地避开白母的手,扭头问道:
“你想干嘛?”
白母指着自己的嘴巴。
庄如初道:“我差点忘了,这个没事,三日后你就能说话了,毕竟你闺女伤害我儿多次,那我就欺负你一次,谁让你这个做母亲的不会教孩子呢!”
庄如初好心为白母关上房门,翻墙回家睡觉。
一夜一晃而过,天际泛白时,庄如初起床,又将小团子叫醒,带着他晨跑。
晨跑过后,庄杨氏也做好了早饭。
一家子吃过早饭,庄如初将稻谷放在青石板上脱粒。
辰时左右,稻谷全部脱粒结束,她把稻谷晾晒在青石板上。
小团子带着一顶破草帽,跟随庄杨氏清理稻谷里残留的稻禾。
庄如初道:“祖母这活等稻谷晾晒干水再弄也不迟,太阳大,你和小团子去屋里待着吧!”
庄杨氏一边抓起一把稻谷和稻禾抖了又抖,一边问道:
“一会你要去干什么吗?”
“去山里找草药,顺便抓一只野鸡回来熬野山菌鸡汤。”庄如初招呼小团子跟着她去洗脸洗手,免得稻谷毛吸附在身上,痒痒。
小团子洗好脸,望向背背篓的庄如初道:
“我要跟你去。”坏女人可虎了,没有他监督,万一去内围深处怎么办?
“好啊!”正好可以教小团子认识草药,庄如初也有将庄家中医传承给小团子的打算。
当然,小团子的人生还要他自己选择。
不过庄如初依旧打算教小团子一些医学常识,免得日常遇上紧急病发情况不会处理。
庄如初牵着小团子上山。
庄杨氏则去洗衣服,回家后就在家里做针线活,赶在下一个赶集日将绣活做好,去镇上交货换取银子。
后山,庄如初母子依旧和昨日一样去了内围里。
庄如初今日没有用石子直接打晕野鸡,而是教小团子布置陷阱抓野鸡野兔。
小团子十分专注地看着庄如初的动作。
布置好陷阱,庄如初问道:
“小团子你记住布置陷阱的步骤了吗?”
小团子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自然记得。
同时为了小面子,不想庄如初嫌弃他是个笨蛋。
小团子点点头。
庄如初道:
“既然如此,你自己弄一个陷阱。”
小团子轻蹙眉,片刻拿起柴刀往滕蔓生长的地方走去。
庄如初跟随而去,在一旁旁观,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小团子拉扯着有成人食指粗的滕蔓,拿着柴刀砍了好几下方才将它砍断。
然后,他拉着滕蔓的一端,费劲地拉扯着滕蔓往前走。
小脸憋红,他气喘吁吁的往前走就是不像庄如初寻求帮助。
庄如初眼中闪过欣慰,见小团子没有受伤,也就没有上前帮他,继续看他干活。
小团子判断藤蔓足够长就回头去截断还缠绕着杂草那部分的藤蔓。
随即,他一手拎着柴刀,一手拖着藤蔓,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寻了一个他看得顺眼的地方做陷阱。
直到他扔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藤蔓的另一端穿过树梢,小团子他睁着委屈巴巴的眸子看向庄如初,好似控诉她不识趣,不知主动上前帮忙。
庄如初看得清楚,嘴角抽了抽,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要不是她亲儿子,她非得扭头走人。
庄如初没有动,环手抱胸,瞅着小团子。
小团子:……
这是亲母亲不?
竟忍心看自家孩子费劲吧啦干活,都不见搭把手的,真狠心!
幸亏我没有喊她娘亲。
美得她!
小团子使劲吃奶的力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心里十分不服气,凭啥庄如初这个坏女人可以,他就不可以。
嗯。
最后小团子为自己寻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肯定是藤蔓不给他面子!
小团子望向庄如初道:
“喂,藤蔓不给我面子,我不信它会给你面子,你要试试吗?”
这个称呼真刺耳!庄如初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