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想来,她就是那时下的毒。
那天菲菲问我,是不是本来就在骗她。
我确实在骗她,早在跟莫家见面当天,我就拟好了离婚协议。
那天我原本是想找莫家说清楚,想告诉他们我已经结了婚。
我一直很懊恼,懊恼最初,阿星的动作那么快,比我捷足先登。
我甚至想:倘若第一个出声的是我,那阿星就不必死了,只要我不介意她的风流,日子就要比现在舒服。
但我妈妈拿出了一份东西:“接到你们时,家里发现她把你们的水倒了。这是瓶子和土壤的检测结果。”
那是一种微生物,过量就会让我死亡。
我翻着报告,听到我妈妈说:“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把这份报告,以及若若知道的事告诉你二姐。与其先等你被她弄死,不如我先动手,处理掉那一家人。”
我办了订婚宴,回程的路上,又打给了梁听南。
我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说:“是从她身上提取出来的,培养了一小瓶。这点量杀不死你,我想让她出出气,也想给你提个醒。”
那天晚上,我抱着菲菲,没有丝毫睡意。
她真的病了,当她躺在我的怀抱里时,那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我抚摸着她虚弱的小脸,轻声地说:“别怕,你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