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后来已经不爱我了,别说戒指,她甚至经常连我也不看。
第一次为菲菲套上戒指的那天,据穆北堂说,那是一个黄道吉日。
那天是我第一次吻她,也是我第一次试图吻一个女人。
她的唇如我想象的一样柔软,散发着来自于她身上的香气。
我们谁都没有伸舌头,对于初吻来说,仅仅是贴着就让我情难自禁。
我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然后握着她的腰,轻轻地吻她。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什么都没想的。
整个世界只有她。
决定把菲菲嫁给我的那天,穆北堂和我单独聊了聊。
他说:“之前在你们公司的那位林修,他说自己喜欢我女儿,还说他家里有些资产,公司市值两千多亿。”
我说:“林修家是这样的。”
毕竟林先生不及我父母富有。
“但我不想把女儿嫁给他,菲菲说她只喜欢你。”穆北堂说,“你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也觉得你不错。相信我,我女儿值得你像我一样疼她。”
那是在我和菲菲离婚前的一个夜晚,我抱着菲菲。
结婚之初,她很希望我离她近一点,总是充满期待地望着我。
但那时她已经不需要了,只是我在抱着她。
即便睡着都是一副戒备的样子。
朦胧间,我听到她在叫:“爸爸……”
声音低低的,像一只小夜莺。
我低头去吻她的脸,她便开始低声地抽泣,靠进了我的怀里。
我轻轻地吻着她,她抱着我,小声地啜泣:“爸爸……”
那时她已经病得很重。
但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