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上他戏谑的眼睛。
与此同时,腿上传来温热,虽然我还穿着睡裤,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推开他的手,扭头看向别处。
我知道自己很悲哀,就比如现在:理智觉得他真恶心,早晨是余若若,现在又原样对我。
但那种呼吸不畅,脸颊发烫的感觉却还是真切存在着。
忽然,耳边传来痒麻,是繁华,他贴过来,在我耳廓上轻吻,小声地嘀咕:“我的小菲菲。”
声音震得我的耳朵微微发麻。
我下意识地缩起了脖子,听到他说:“脸这么红,看着可真老实。”
“……”
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样应对了。
这是怕我不肯配合洗白他吗?
我不是都主动提了吗?
我正捉摸着,耳边再度传来繁华的声音:“你那张床上躺过几个男人?”
我一愣,扭头看向他。
“嗯?”他脸上带笑,目光却很冷,充满威胁,“还是我是第一个?”
一边说,一边按到了他的名字上。
灼热的温度将那处尚未痊愈的皮肤烙得有些痛。
我躲闪着他的手,说:“你是第一个。”
繁华随意一笑,奖励似的吻了吻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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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