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阿苏焉的信息,索什扬随即转向下一个同样关键的目标。
“那冒昧的问一句,您.或者说觉者行走的那个时代,是否了解亚空间的邪神呢?”
结果释大师一摊手。
“邪神?什么邪神?”
索什扬眨了眨眼。
“您不知道吗?潜藏在亚空间之中的可怖邪祟,直接导致灵族陨落,人族长夜与荷鲁斯之乱的祸根,分别掌管四种权柄的毁灭大能,用人类的语言,分别叫恐虐,纳垢,奸奇和色虐,其中色孽更是摧毁了整个灵族和它们的神界,不过这也是灵族咎由自取.因为这个邪神也是它们孕育创造的,给银河留下了一个可怕的祸患。”
释大师听完后,却只是笑了笑。
“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这些。”
“您不是觉者也不知道吗?不应该啊.”
“那我问你,你口中之邪神,是何物?”
“是是某种概念.情绪的集合体唔.抱歉,我确实不了解,我只是知道它们存在,偶尔听卡杨和夫人解释过一些,那么您和觉者,或者您所属的教派是怎么看待亚空间的呢?”
“其四住地前更无法起故,故名无始无明住地,你所说的,便是无始无明。”
一头雾水的索什扬挠了挠头发,尴尬的回答道:
“无始.无明抱歉,释大师,恕我太愚钝了,无法理解。”
“一切众生从无始来,无始无明却不是从众生的根尘识中来,从无量劫以来便不与众生心相应,至众生明心以后才
索什扬想了一会,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理解了释大师的部分意思。
“您的意思是色孽并非由于灵族的陨落而诞生,在这之前它就存在了?”
说完,索什扬顿时眉头紧皱,沉浸在这几乎让他大脑宕机的复杂概念中。
释大师也继续静静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索什扬长叹一声,摇摇头。
“我穷尽了我所有的学识和一切逻辑,还是无法理解你所说的话,只能是一知半解而且越来越迷茫,但您对亚空间的理解给了我很大启示,我一定会谨记它并反复尝试真正理解它。”
索什扬双手合十,又向对方行了一个礼。
“释大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惑者那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不能去雷石教堂了?”
“因为那个无始无终的魔。”
“呃”
这时,释大师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串,它有数十颗大小不一,甚至形状也不规整淡白色小珠子串成。
“此优昙陀罗赠与汝妻,为觉者昔日亲手所植所摘,时时戴之,可保她无虞,不惧一切妖恶魔害。”
索什扬接过这个相比他手掌而言很小的手串,双手合十举到面前,非常诚恳的说道:
“那我就替维罗妮卡谢谢释大师了。”
然而对方却忽然冒出了一句有点莫名其妙的话。
“谨记,除汝妻子外,勿要与他人说起此事。”
说完,释大师便又转过身了,索什扬虽然不知道对方说那话的意思,却知道对方这个动作的意思,随即站起身,临走之前尊敬的说道:
“您若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让弟子与战团修道院联系,我有空便会经常来拜访您,聆听您的教诲。”
离开白塔回到雷鹰上,索什扬的思绪不断在释大师的那些奇怪的语言中飘荡,他不是一个哲学家的料,却还是得到了不少启示,甚至连确认了释大师与帝皇是同一个时代,甚至还曾经是师兄弟这件事都没有让他过分的意外。
由于接收到的信息太多,甚至当雷鹰落到停机坪上时,索什扬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机仆提醒了他才从机舱里走出来,此时天已经黑了,修道院要塞各处灯火通明。
站在修道院要塞高处的停机坪边上,甚至还能听到遥远露天训练场里新兵们正在进行夜间战术训练的呼号声。
回到卧室时,维罗妮卡正坐在书桌旁检视灵骨讯片,这是艾达一种非常高效的储存工具,大小如索什扬掌心,外形呈薄如树叶般的中空圆形,却能够储存超过五台沉思者阵列的信息量。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听到大门打开的动静,维罗妮卡转过身站起,随后走过去接过索什扬脱下的长袍挂在架子上。
“啊,了些时间,这是释大师嗯?”
当索什扬要拿出那手串时,却惊讶的发现,它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两份,且每一份都一模一样。
“这是?”
维罗妮卡看到那些手串,眨了眨眼。
“那个老光头给你的?”
“唔唔。”
索什扬含糊的点了点头。
“你选一串吧,他说戴着能够提供保护。”
“认真的?”
维罗妮卡拿起一串,左右看了看。
“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也没感知到什么灵能.不过分量很轻很轻,难道是中空的?”
“这我也不知道,但释大师给的应该没错。”
随后他和维罗妮卡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又仔细说了说今天谈话的内容。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