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王伯当怒冲冲一指单雄信,说:“姓单的,你真不够朋友!”
单雄信一愣说:“王贤弟,你为什么出口伤人呢?我问一问你,我怎么招惹你们了?”
王伯当说:“你终朝每日盼望齐州好汉秦大哥,好不容易把秦二哥盼到咱们二贤庄来了,怎么倒把人家的马给留下了,更何况那马还是我送与他的?”
单雄信一听哪里还能不明白,心中一番苦笑,面上却佯装不解的说道:“有这事?”
王伯当怒气冲冲的说道:“好,我问你,适方才有一个人来卖马没有?”
单雄信说:“啊,不错,有啊。”
“有啊,那个人就是齐州的好汉,秦大哥!”
单雄信故意一愣说:“啊!这个……”
接着,他就顺水推舟把方才秦琼到庄卖马的事情,详细地对着二人一说。
谢映登听后,立马消了气,温声说道:“三哥,你听是不是,谁想秦大哥改名叫琼五了呢!”
王伯当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嚎道:“不成,我再问你,墙上不是挂着秦大哥的像吗,你还看不出来?难道说你的心瞎,眼也瞎了吗?”
单雄信说:“唉!你细看一看,现在秦大哥的像貌,像这张画像吗?”
心里却暗叹道,秦琼不愿意以那副落魄模样见我,我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你这种粗人怎么会懂!
王伯当一愣说:“这个么……”
谢映登说:“方才秦大哥不是说病在店里好多日子了吗,我这么一看这张画像,是比他现在本人的像貌不一样了,难怪单二哥他认不出来。”
王伯当看了看墙上那张秦琼的画像,红着脸低声说道:“这话也有点对。”
单雄信倒也不会跟他计较,转过这个话题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秦二哥来到二贤庄卖马呢?”
谢映登说;“方才我们同着李密在西门里酒楼去吃酒,遇见了秦大哥,说把马卖给了二贤庄,王三哥也没听清楚,就下楼出来。秦大哥往回叫,我们也没回去,就来这儿和二哥你理论来了。”
单雄信说顺水推舟的说道:“既然秦大哥在酒楼候着你们,咱们就一同去把他接回庄来,可不能再丢这个朋友了。”
说完赶紧叫单轴儿到外面备好了自己那匹闪电乌龙驹,又带了几封银子,归置好了之后,四个人出了大门,也不带从人,彼此乘跨一坐骑,啪啦啦一鞭子,四匹马飞也似地赶进了西门。
直来到醉仙楼后下马,上楼一看,哪儿还有秦琼的影子。
一问堂倌,堂倌哪里见过这阵仗,怯生生的说道:“那位黄脸的爷台,吃完了饭,早就走了。”
单雄信一听哪里还不明白,奈何王伯当浑身都散发着怒意,只好装作焦急的说道:“哎呀!我这个朋友要丢,他现在可到哪里去了呢?”
单雄忠这边依然看不下去自己的亲弟弟如此做戏了,心中肚明的他,率先下了酒楼,骑着马回了二贤庄。
“虚伪!”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三人间,只要跟着下了酒楼的单雄信听见了,闹了个大红脸,恨恨的瞪了一眼远去的单雄忠。
你当甩手掌柜,还假清高,我呸!
王伯当也是十分着急。谢映登突然像是想到了了什么,开口说道:“王三哥你忘了,方才秦大哥不是说就住在对过王家店里吗,也许现在回店了,咱们到那里找一找去!”
王伯当说:“对呀!我都急晕了,咱们快到店里找去吧!”
三个人下了酒楼,牵着马来到王家店里一问,王老好说:“你们三位找官爷呀?他方才把锏赎回来,算清了店账,就上路回山东了,我还留他明天再走呢,他说奔家的心盛,走了这半会子了,您看他……”
这三个人也没等他说完,连忙出了店门上马走了,见王伯当一马当先,跟在身后的单雄信心中发苦,早知道那金锏就不还给那店家了。
早有预料的单雄信假模假样的跟着王伯当又进了一趟三元当铺,没等王伯当开口,单雄信便率先给了店家一个眼色。
那店家显然是个懂事理的,暗搓搓的点了点头,假模假样的说了一副官腔。
不知情的王伯当人都被忽悠瘸了,见没有秦琼的消息,一阵小旋风一样冲出门外,翻身上马,就要朝着潞州城东门驶去
身后的单雄信一脸无奈,三个人出了店门,穿鼓楼,出东门,马上加鞭,沿路留神,往前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