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感激不尽了,何必还要到鹤轩去打搅呢!”
这白脸的道士过来就搀秦琼,说:“久仰秦爷的大名,今天得会,实在是三生有幸,秦爷就不要客气啦,请到后面吧。”
秦琼说:“二位当家的这样厚待小可,真叫我无话可说了,请问二位当家的上姓呀?”
这个紫脸儿的说:“贫道姓魏。”
那个白脸儿的说:“贫道姓徐,二爷不要多说话了。先请到鹤轩吧。”
说完了和小道士左右搀扶着秦琼,魏道士在头前引着路,一直来到后面鹤轩的东里间里。
先把秦琼搀到床铺上躺下,盖上了被子说:“秦二爷先请歇息,明天再谈吧!”
又叫小道士把秦琼的物件、行囊,一齐拿了过来,这师徒三个才退出了东里间,自去歇息。
到了次日,两位道长过来,又绐秦琼调理病症。虽然说秦琼这一场病不轻,可是一来因为他是正在年轻力壮,二来这个病不过是个感冒的病症,来势虽凶,却不要紧。
调治了三天之后,秦琼病好了五、六成,已然能够对付着下床行动了。
这一天秦琼正和这两位道长闲谈,就见一个小道士进来说,“师傅,单雄信单师叔他们来了。”
秦琼一听,就是一愣,心说:咳!怎么这两个老道也跟单雄信有来往呢?
秦琼有所不知,这两个老道不但和单雄信有来往,而且就连这座三清观,还是单雄信修盖的呢。
这紫脸儿的道士姓魏名征字表元昌,曲城人氏,乃是当时名人文中子王通的门徒,满腹的经文并且深通医道。
那个白脸儿的道士姓徐名勣宇表茂功,乃是离狐人氏,和魏征是师兄弟,为人机智,精通兵法韬略,又有星相占卜的本领。
师兄弟两个看见丞相宇文化及和越王杨素任意乱为,地方上的官员苦害黎民,便打算纠合一般同心合意的人,推翻隋朝,闻听潞州二贤庄的单达、单通兄弟二人的名气高大,便都改扮成了云游的道士,前来拜访。
来到二贤庄,彼此见面一谈,十分相投,便在这里长住下了。
日子一长,交情是由浅入深,都不隔心了,便各自说了自己的志愿,才知道单家的兄弟两个人乃是天下绿林中五路的都头领。单家的兄弟也晓得这两个人的志愿,所以彼此更是心投意合。
这里正缺少有韬略的人才,故此单家兄弟拿出一笔钱来,在附近盖了一座三清观,请这两个老道住在这里。明着是此处的观主,出家的道士,暗地里帮着给单家弟兄出谋画策,调度五路的绿林人众,就如同是个军师一般。
这两个道土在这庙里又收了几个徒弟,日子一长,名声也就打出去了。
另外,这两个人还有点别的本事。咱们先说这个魏道长吧,在庙门口挂着—块牌匾,上写着:“善洽疑难大症”,不论什么病,是无一不治。
他看病还是分成三六九等,比如说穷苦的人来看病,不但保好,而且还不要钱,外带送药。
要是有钱的人来看病,那就多破费点儿吧,这个就叫做“穷汉子吃药,富汉子还钱”嘛!
因此,方近左右,潞州的城里关外,哄嚷动了,都称他是“扁鹊复生”。
再说一说这个徐道长吧,在庙门口也有块牌匾,这块牌匾,可就不是行医看病了,是算奇门卦,中间四个大字是“灵验奇门”。
他很有指路点迷的本事,所以大家伙儿都管他叫“南陽秀士”。
至于单雄信为何今日来到这儿呢?还多亏了王伯当闹的。
王伯当、谢映登、李密三个人下了酒楼,解下了马匹,王伯当就对李密说:“大哥,您如今住在哪里?”
“我就住在北门里,第二道巷子,路北头一个大门。”
“好!您先请回,明后天我们两个人再到您府上看您去。”
李密心知两人是有事要办,就说道:“好吧!我先走了。”
李密走后,谢映登问道:“咱们两个人上哪儿呀?”
“上哪儿呀,找单雄信去!他整天的盼秦大哥,如今把秦大哥盼来了,怎么着?倒把人家的马给买过来了,真不错!我得问一问他去!”王伯当吹胡子瞪眼道。
“也许秦大哥没露出名姓来,那可就难怪他啦。”
“不成,我在齐州历城背着秦二哥,找人把他的像画下来,带回来给了单雄信,如今还在他家里挂着呢,难道说他的心瞎,眼也瞎了?”
“是么?咱们可得问一问他去!”谢映登闻言有些犹豫道。
说完了,两个人认镫扳鞍上马,紧加了几鞭,马踏如飞,直来到了二贤庄的门前。
“吁!”
两个人勒住了丝缰,下了马,把马拴在晃绳上,走进了大门。
庄子里的人一瞧都站起身来说:“二位爷来了。”
王伯当脸色一黑,沉着脸说道:“你们大员外和二员外呢?”
众人皆说着:“在后面上房屋里呢。”
王伯当怒气冲冲地说:“嗯,我们找他去!”
直奔到里面上房,拉门进来。单雄信正在椅子上坐着,一瞧是他们两个人来了,忙站起身来迎接说:“二位贤弟来了,我正盼望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