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不会放过我们,但肯定不是现在!”王腾笃定道。
“秋后算账更为可怕!”王毅叹道
“他在棋盘上落子的时候,我们何尝不在落子。”王辰说道。
“谁就保证他能一直拿捏我们的把柄!”
这句话倒是让王毅对他另眼相看。
“这样吧,委婉一点,把高进送回长乐城,眼不见心不烦!到时候就说是没找到合适时机出手,他就走了。”王腾说道。
“你当人家是傻子啊!人在我们府上住了那么些日子,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你们信吗?”王毅冷笑道。
“我们肯定要在摆脱自己嫌疑的基础上做这件事啊!不能为他做这件事,把我们王家一家子都毁了。说没有合适的时机完全可以啊,在我们王府被抓,那我们的嫌疑肯定洗不清啊!”王辰持不同意见。
“行了行了!你们叔侄一条心,你爹才是外人,我怕了你们俩还不行吗?”王毅冷哼道。
“那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把他送走?”王腾见王毅同意了便继续说道。
“我来解决!”王辰心中有了盘算,自告奋勇道。
王毅嫌弃的看着叔侄两人,摆了摆手。
“正事说完,就滚!别在我这碍眼!”
事情办成了,王腾和王辰也不计较他的语气,皆起身离去。
傍晚时分,苏柔便接到了那位的密信,携地契书契去了一趟木槿赌坊。
木槿赌坊,第三进大院,书房内。
木槿望着书桌上摆着的百花楼书契和地契,回忆着和苏柔的对话,心中思索万千。
木槿赌坊后院祠堂内,木槿上好了香,跪坐在牌位前,轻声说着。
“爹,爷爷,今晚之后,木家会在我的手里日益壮大。”
“木家,该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