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王辰使劲的推了推正屋的门,巍然不动。
王辰一脸不可置信,这又是啥情况?
坐在石阶上,王辰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气,特么的,动不动就把我锁在屋外。
脑海里胡思乱想着,王辰清楚可能又是自己做错了事,但他想破了脑子也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了啥?
到最后,王辰脑海里全都是四个字。
夫纲不振!
王辰绕着屋子转圈,最后停在窗户旁,眼睛久久的注视着窗户。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王辰走上前,使劲的拔了拔窗们,纹丝不动。
王辰深吸了口气,将窗户纸捣破,一根一根拆起了窗户上的木杆。
上帝不给我开,我就自己拆,王辰心里恶狠狠的想到。
就在王辰将整个窗户都拆了下来之后,还没准备翻进去,就看到了屋内高敏那一张冰若寒霜的脸。
大晚上的,给王辰吓了一个机灵。
回过神来,一脸诌媚的看向高敏说道:“媳妇,是不是吵醒你了,下次我注意,你先让我进去吧!”
说着就要往里翻进去,高敏却向前走了几步,抵在窗边。
“你不是把把百花楼都盘下来了吗?还回来干嘛!”高敏冷声说道。
“都是误会啊!”王辰大声叫苦。
“你不是要跟那木槿姑娘春宵一刻吗?”高敏冷哼一声道。
特么的,我什么都没干,挨了顿老父亲的毒打不说,还要被这样阴阳怪气的损。
不过王辰的脸皮也是有够厚的,脑袋削尖了往里钻,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
“我是不是一刻钟你不知道吗?”王辰一边吭哧吭哧的往里爬,一边说道。
终于,在王辰的不懈努力下,成功的翻进了屋子。
根本不敢直视高敏的目光,王辰弯腰将高敏扛进了内屋。
“你不应该给我个解释吗?”被王辰扛在肩上的高敏一脸平静的问道。
“夜还漫长,容我向你娓娓道来!”
......
二日清明,王辰打开房门,一只手揉着腰,一只手提着裤腰带,摇摇晃晃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一边感受腰部的酸痛,一边感叹道。
春宵苦短日高升,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终于深刻的体会到此诗的意境了!
在看了看屋内的昏睡的高敏。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她应该也悟了这一句的意境!
想到这里,王辰那是相当满意,脚步都不在虚浮,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院子。
早饭,王辰吃了十来个馍馍才停下来,看着王腾和王毅两人皆是震惊。
“昨晚太累了!”看着两人异样的眼光,王辰含糊的解释了一句。
两人心中了然,不再多说,默默的吃起了饭。
只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王毅也比平时多吃了四个馍馍。
一生要强的父亲!
只是可怜二叔了,长夜漫漫,不知道是不是无心睡眠啊!
饭后,书房内,三人围桌而坐。
“现在也如你们的愿了,下一步你们叔侄两有啥指示吗?”王毅斜瞅了两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布控历城!”王辰早有准备,率先开口道。
“有这个必要吗?”王毅问道。
“王辰想建第二支私军,就非常有必要。”王腾也开口说道。
“我们那支私军受那位控制,我们花了那么多金银,还没有使用的权利,连那支队伍在哪我们都不知道。不如我们再打造一支私军!”王腾沉声说道。
“我在那支队伍里埋了不少心腹,这一点你们不用担忧!我王毅还没做过亏本的生意!”王毅淡然说道。
“有一点我先说好,那木家的小丫头野心不小,你小子跟她谋划,出钱出力帮她建立私军,小心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王毅望着王辰说道。
“我有分寸!”王辰回道。
“你们叔侄两,倒是像,没事有事就喜欢说我有分寸!”王毅冷哼道。
“希望你们是真的有分寸!”
“我们没分寸,不还有爹你帮我们把握着嘛!”王辰拍马屁道。
“我没你们叔侄两那么大能耐,我可把握不住!”王毅摆了摆手,讥笑道。
毅子,这里水太深,你把握不住,让儿子来!
王辰很想皮一下,想了想老父亲那副粗蛮暴徒的形象,放弃了,毕竟我还想等老父亲老了,给老父亲守灵呢!
百善孝为先,王辰还是懂的。
倒时候灵堂上,必让大家哄堂大孝!
王辰还搁这臆想呢,老父亲王毅这边已经给了指示。
“高进必须尽快送走,就这两天!”王毅望着走神还一脸怪笑的王辰,一个王辰最爱吃的大耳巴子的贴了上去。
王辰回过神来,揉了揉发疼的腮帮,眼中泛着水光,一下子就像小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哽咽着说道。
“知道了!”
“你说的布控历城,如何个布控法?”王腾问道。
“等木家稳定了所有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