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在大帅这一签还有说道。我昨夜夜观天象,发现有流星,划过西方,刚才听说大帅的这位女公子要嫁到白虎寨,这异象莫非正应了这桩喜事。”
这时,站在一旁的李秀姑,似乎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手按着腰间的剑柄,沉着脸对况继山喊道:“唉,我说道士,你说点吉利话也就行了,胡扯别没边啊,我可不是什么白虎星啊。”
站在一旁的幕僚军官,包括焦浚、李有发一听,都笑了起来。
况继山一看自己无意中触犯了这个面沉似水的母老虎,连忙摇手道:“小姐,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谁都知道白虎星可是犯忌讳的凶神西方七宿,为今之计,义军必须尽快控制白虎寨,小姐嫁到白虎寨,这不正应了流星划过白虎吗?此吉兆,当速办,用这吉利之事冲冲白虎凶神,或许有好处。另外,按照豫卦卦象所指,今天是初六,“初六鸣豫”,志穷凶也。“盱豫不悔”,位不当也,木困于城,困于金车,志在下也,都是位不当所致,虽不当位,也不是无可作为,困卦上六爻为“动悔有悔”,吉行也,适合出门行军,大帅何不暂离连城,出城视察,就可逢凶化吉,得遂心志。”
李有发听完况继山解完这最后一签,心里高兴,和旁边的焦浚对视了一眼,笑着说道:“道长,你很会算,好吧,借你吉言,本大帅就出去避避这个风头。”
焦浚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况继山,心想:“这家伙,原来那口诀的出处竟然落在了白虎寨,但愿别一语成谶。”
只听李有发又转脸对焦浚吩咐道:“军师,这位道长是你的熟人,暂时就先留在你府上吧,过几天我回来,有事还可以继续问他。另外,我不在的这几天,城里的事情,你先费心管几天。”
焦浚一边起身,一边点头答应:“好,放心吧,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