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瓦解之日方才能够动手。
陈廉颌首称是,说着笑着摸了摸头道:“杨待制你这个手段可真好用,没有想到仅仅是竹筒里的水就能让对方招供了!”
他们之前可是十八般刑具都用上了仍旧没有撬开对方的嘴巴,没有想到仅仅是竹筒里的水滴声就能让人在数个时辰就主动招供了。
杨秉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等待死亡更加恐惧的事情了!”
陈廉听到这话只是作思索状,他依旧不明白不过是水滴声如何能够让人感到惶恐不安。
在司狱的一处牢房之中,章衙内这些日子已经不再嘶喊着伸冤,搬出自己的家世震慑他人了,也不会嫌弃牢饭难吃了。
这打翻的牢饭,这狱卒是真不会给你再上一份了,被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时候,什么都成了山珍海味了。
他早就已经与金同津分开关押了,金同津因为交代了许多的事情,所以所处的环境也是与他大不相同。
只有一地席草,躺在那里的他早就对出狱产生了一种悲观的想法,心里的后悔不知升腾了多少次了。
自己结识的好友,竟然是什么“鬼樊楼”的人。
可以说当初陈廉也算是有意捉弄于他,当初明明可以分开审问,却故意让他知晓实情,然后禀报到了宫里,宫里自然也不会放他出狱了。
如今的他蓬头垢面,没有了前些时日的翩翩公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