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完了!”单腿拧地,赵作贤如立风中。
而几乎于此同时,沉延左也听到了赵作贤的警告声。作为一个把风的,他万万没有想到里面已经露了风!他不仅微微一愣,但他毕竟机灵,转身撒腿就想跑,可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在他眼前无线放大,然后就感到双腿剧痛,同时又感后背如受巨杵,再然后就看到了漫天飞舞的星星……
……
而与此同时沉光远的家里,落地声、喊叫声、脚步声、盆景的繁落声,混杂在一起,也把沉光远一家人全部惊动,只是在片刻间众人便披了衣,抢到了屋外,即使是挨了板子的沉延嘉、沉延易等人也不例外。
门开之际,他们就看到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的黑衣人,明晃晃的刀枪,还以为是抢劫的,一家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就在这时火把在院中升起,随后沉延嘉、沉延易等人就看到了徐文爵正立在憧憧火影之下。
“他来干什么?怎么喊抓贼?”
沉延嘉、沉延易等人心头正疑惑,而就在这时一道童雏又清朗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沉家小七多谢小侯爷替我家除此后患。”
沉延嘉、沉延易等人闻声一看,只见沉清云正站在东厢房与正堂间的胡同处,气定神闲。
而这时徐文爵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哈哈,是你算的准!不过也是我果断。”
听到这里,沉延易、沉清明、沉清林等心里隐隐有所悟。
而就在这时一道如黄莺般清丽的声音蓦然响起:“你果然心眼多,既然用了我们,你拿什么相谢。”
沉清云之所以说除此后患之类的话,是因为他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怕徐九芝等徐文爵身边的人早就看出来了,不如趁此挑明,免得有欺骗徐文爵的嫌疑。
另外就是事实摆在眼前,为沉家他也确实需要说句话。
当然这句话在沉清云想来只是客套话,只是他没想到徐文秀会立即当了真,他微微一愣,随即说道:“鄙家并无珍物,小姐要我谢什么,还请示下。”
“谁说你家无珍物,你家处处都是珍物……”
徐文秀说着向她身边的盆景比划着指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一株丛林上,明眸一亮,说道:“我要这个,正好和我那颗凑成一对儿!”
“好,明年开春,我自送到府上。”沉清云微笑道。
而在他说话之际,以沉清云家为中心,沉家庄的等次第的亮了,犬吠之声更是不断,李富怕出意外,走到徐文爵跟前抱拳道:“小公爷,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徐文爵此时正想审判,审判赵作贤,他的银冠在哪里,因此点了点头,之后对沉清云抱拳道:“沉公子,我也回去了,后会有期。”
经过此事,不知不觉中徐文爵对沉清云的态度转变了,所以才会称他为沉公子。
“后会有期。”沉清云抱拳回道。
而闻声,徐文爵一边抱拳高举着应了沉清云一下,一边潇洒的一转身……随后他脚尖轻颠着,袖子晃动着,摇摇摆摆,松松垮垮,走路像是飘了起来。
……
徐文爵走后,沉清全、沉清海、沉狗儿等人却涌了进来……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更不会知道沉延左参与了其中,只是从表面上认为沉光远家进了贼,然后被魏国公府的人捉了去。
能让魏国公府的人相帮,在这些人看来,那是天大的面子!而这一切看样子又都是因为沉清云。而在这个等级社会中,这无形中在他们心里助长了沉清云的威严,在向沉清云打招呼时点头哈腰、一脸热忱,完全没了以前随随便便的样子。
而在心里他们却又对沉光远一家羡慕的要死,恨不得自己也能抱养一个押子,一个既能为家挣钱又能为家增势的押子!
然后再在这种心里之下,他们大骂了赵作贤一通,说了些安慰话,然后又对沉清云恭维了一番,这才离去。
众人告辞之后,沉五儿跟着把大木门插了……而插门之际,沉延易立刻向沉清云问道:“小七,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到了此时已经没有再隐瞒的必要,反而要解释清楚,于是沉清云轻轻咳了一声说道:“二伯,事情是这样的,二伯你们被抓走之后,我寻思怎么把你们捞出来,想来花些银子最快,最省事,谁知见了小公爷之后,我改变了想法……”
随即沉清云把事情的经过向沉延易、沉延嘉、沉光远等一家人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除了沉延易隐约感觉这事后还有隐藏的危险,其余人并没有感到!更没有想到沉清云居然把他们的挨打弄成了苦肉计!
但不论如何这样洗去了污名,省了银子,还绝了后患!
因此随着沉清云的叙述,众人的心情起伏不定,先是后背一阵发凉,然后沉延嘉、沉延易等人感觉窝气,又感觉值得,很奇怪的感觉!
但是最后他们还是长出了一口气,笑容跃然脸上,沉三儿更是瓮声瓮气的说道:“小七,我还以为你是和稀泥,甘愿让咱们受窝囊气呢!这两天我生你气,你莫怪我。唉,你嘴巴也太严了,也不像我们说一声。”
“就是!小七,你怎么不说说。”
沉清云闻言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