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母,无子无女,无亲朋无好友,只有一个被蛇歧八家紧紧藏匿,连加图索都查不到多少信息的未婚妻。
要赌吗?只为了一些口角。
“匹夫之怒,你想要什么。”低沉的声音从帕西的衣领下传来,弗洛斯特确实一直在听。
“南欧的烟酒、军火、奢侈品、以及最低的关税和最高的优先权。”
“你不觉得自己胃口太大了吗。”
“上杉家有物流线遍及全日带来的市场,宫本家负责运输,龙马家销售那些不干净的,我们都有的赚,加图索家在日本可是连栋房子都没有。”
“饱和?”
“舶来品哪有饱和。”
“银行注资。”
“除非合同写在你脑袋上。”
“帕西。”
“夜叉。”
弗洛斯特的语气轻缓不少,但还是坚定的说:“恺撒的事你要做到。”
“你会对一场游戏感兴趣?”夏格重新躺回椅背,脸上的愤怒早已消失不见,以至于让帕西刚才的一幕只是自己的错觉。
声音消失,交易已经结束。
夏格温和的目光移动到帕西身上,“劳烦你启程去日本了,夜叉会和你商量具体事宜的,情况我稍后会通知他。”
“是,容我告辞,尊贵的夏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