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纷纷起身来笑着恭贺与答谢。
什么不是雍据和王玄策在关键时刻顶住慕容廆的压力,怕是己方主力就要溃败,元气大伤了。
到时候,三部鲜卑,怕是只剩下了慕容鲜卑一家独大。
王玄策脸上露出得意神色,刚想要自夸两句,边上雍据却毫不客气的询问拓跋猗卢:“拓跋大人,慕容鲜卑战力彪悍,又暗藏野心。这一次,是运气好挡住了他们的突杀。但下一次呢?不是我说,虽然贵部人多势众,但战斗力而言,根本难入法眼。同等数量下,远不是慕容鲜卑的对手。”
拓跋猗卢听了老脸一红,实话实说,拓跋部的士卒并不算是特别弱,众人也都是百战余生的精锐。
但相比较慕容鲜卑家的骑兵,总是差了这么一点。
这是事实,是拓跋猗卢解释,也更改不了的事实。
这不,心虚与尴尬之下,拓跋猗卢便左右张望,一副想要转移话题的样子。
见此情形,雍据忍不住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