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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肉未买恶语伤入骨 茶已沏山娃玻璃身(2 / 3)

怕。虎子已经看到嘉运手里的食物,立等着喂他,段颂说:“你喂它,不咬你的。”嘉运才敢把手伸直,虎子把嘉运手里食物舔吃了,原地不动地等着再喂。段颂说:“你把食物抛到空中,虎子会跳起来接住的。”嘉运依言掰了一块抛向空中,虎子直立身体,双腿跃起,一口咬偏,食物掉在地上,虎子低头寻找,边吃边抬头看着嘉运。段颂说:“这狗是近视眼。你看它的两个眉毛是黄色的,我们叫这种狗是四眼狗。你要经常训练,就能叼准了。”喂完糖三角,几个人继续上山,一道防洪沟环绕在房子后面,有一米五宽,一米深,上面担着一块水泥板,做上山的桥梁。到了沟边,仿佛是分界线,虎子停住不走了,久久地目送几个人上山。

上次被李盼妈追赶训斥,赵明一直认为是李盼告密,耿耿于怀。走到半山坡,有一段盘旋的平路,赵明停下,拉住嘉运,示意让李盼先走。赵明跟在李盼后面:“我有一块钱,我儿在我前。”李盼回头看看:他俩并排,在说自己。赵明继续说:“我有一块钱,我儿在我前。”李盼停住脚步,站到路边,让赵明嘉运走到前面,心想看你还怎么说。他俩到了前面,依旧并排,赵明又说:“我有一块肉,我儿在我后。”走在后面的李盼学舌反击道:“我有一块钱,我儿在我前。”赵明嘉运同时说:“我有一块肉,我儿在我后。”李盼见一人难敌二嘴,扭头对身后的段颂彭连说:“他俩也骂你呢!”段颂说:“你们不好,和我没关系。你不想想,他俩说你肯定有原因的。”嘉运说:“你真是不够朋友,说好的保守秘密,你回去还是和你妈说了。”李盼急了:“谁要是回去说了,谁就这么一点。”说着伸出小拇指,发毒誓的诅咒。看他信誓旦旦的表情,应该没说。都不再吭气。

快到顶峰,是陡峭的悬崖,只有唯一的一条险路,有几十米高,需小心攀岩。在山里长大的孩子,毫不喘气的上到顶峰。山风咧咧,吹得背心抖动,霎时凉爽,暑热顿消。山后地势平坦,沟壑宽广。远处山洼里,有个小村庄,被一片绿树覆盖。五个人沿着小路,一路下坡,刹不住车的小跑。崖畔上的几颗桃树向路边伸展着枝条,累累的山桃挂满枝头,蜜蜂在四周‘嗡嗡’地飞舞。彭连摘了一个咬一口,脆甜:“咱们回来再摘吧,现在不好拿。“停下!”李盼突然停住脚步,半弯着腰,眼睛注视前方:一只山雀孤立枝头,对天鸣唱,李盼拿着弹弓,蹑手蹑脚地走到树下,借着树叶的掩护,从树缝间射击,人鸟很近,三米距离。第一发,没中,第二发,没中,第三发,飞了。彭连责怪道:“这么近都没打住,应该让嘉运打好了,他打得准。”“有个树叶挡住了,一晃一晃的,眼都看花了。”“你打不准就是打不准,找个锤子借口。”几个人说着往绿树覆盖的小村庄走去。

村庄不大,寥落的几间土屋,伫立在大山深处,显得有些孤单;房顶是一面斜坡,而不是中间高的“人”字建筑,外墙粉饰一层白灰,残留着岁月的标语,有的白灰已经脱落,字迹残缺,露出土坯本色。房前一棵老槐树,郁郁葱葱,遮天蔽日,树下一个石碾子,地上散落着麦秸。一只大红公鸡,带领一群母鸡,在石碾子下刨食。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穿着一件绿色上衣,从屋里探出头来,怔怔地看着他们。李盼用当地话说:“哎,小孩(他们年龄相当),你们这里鸟多吗?”小孩见他们手里的弹弓,指着坡下说:“下面麦场,小雀可多了,那里正在晒稻谷呢。”嘉运很好奇地问:“这里就住你们几家?晚上不害怕吗,有狼没有?”小孩跨出门槛:“有啊,前天晚上把一个猪娃叼走了。半夜经常听到狼叫,我们也不敢出来。自从你们建厂后,狼少多了。原来有五户人家,都搬到跃进煤矿了,现在只剩两家了,过几个月我们也要搬走。”彭连问:“你们喝水怎么办?这里有井吗?”太阳底下走了半天的路,彭连早就渴得嗓子冒烟,头上汗流不断。“麦场那里有井。”小孩指着山坡下面。李盼问:“你家里有水吗?我们都渴了。”“有水,你们等着。”说着进屋,一会儿一手提着暖壶,一手拿着几个茶杯,两指粘着一个纸包,放到石碾子上,打开纸包说 :“你们喝吧,这里有茶叶。”又说:“我再去拿几个墩儿,你们坐下喝。”五个人喝了几口水,太烫,都说不如井水清凉解渴。坐在树下,一阵山风吹来,吹得树叶哗啦啦作响,顿感心旷神怡;男孩坐在石碾子上,一问一答的聊着天,直到太阳偏西,变成殷红,彭连催促才走。

彭连还惦记着路边的桃子。段颂摸着两兜的石头,说:“咱们练练靶子,石头不能带回去,怪沉的。”他找个土块当靶子,放到远处的大石头上。正要往回走,突然说:“你们来看,这里有狼来过。”几个人围过去,见地上一块白色的粪便,段颂说:“这个就是狼屎,已经干了。”用脚碾碎:“看看,里面有骨头,还有一些毛发。”几个人蹲下细看,果然如他所说,细细的毛发混在里面,还有细小的骨头,脚踩不碎。因为人多,又是白天,几个人并不恐慌。

到了山桃树下,嘉运踮着脚尖摘一个,在短裤上蹭蹭桃毛,咬了一口,桃子不大,很甜,于是往裤兜里装。裤兜太小,装不了几个就满了。彭连装的两兜鼓鼓,一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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